“我追什么,人都走了。”
说话间心里怅然若失的,额头上面还残留着江北渊薄唇的温度,以及他那句略显低沉的“生日快乐”。
原来——
他竟然知道她的生日!
“言念!”
身后的吆喝声,粗噶大嗓门。
不远处的来人是张帆,手里抱着两大束红色玫瑰花,引得来往行人频频侧目,这小伙子给谁送花呢。
张帆走得快,地面光滑有些刹不住脚,到了言念面前甚至直接给跪了。
这姿势,这架势……
吓得言念一哆嗦,两手交叉比了一个“X”的手势横在身前,“你、你干嘛,我对你没意思啊!”
张帆哎呦两声站起来,扶着腰。
摔一下真特么的疼。
“那啥,这老江送给你的花,让我现在给你。”
其实江北渊说的是,让张帆下班之后顺路去言念的花店给她送过去。
不过张帆中途接到徐况杰的电话,那厮说什么要为保卫老江婚姻做些贡献,不然江北渊就完了吧啦吧啦的话。
以至于说得张帆一愣一愣的,最后硬是在百忙之中打车赶过来泞城北站。
一旁的丁宝怡眼疾手快一把接过张帆手里的花。
“哇哇哇这么多花呀,天呐,数起来得有好几百朵吧,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花,你老公也太好了,真是羡慕呀!”
丁宝怡拿出毕生的浮夸演技来,手足舞蹈外加阿谀奉承。
“还是红玫瑰哎,红玫瑰是不是代表我爱你的意思啊,另一束66朵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你俩的什么节日?”
丁宝怡这话倒是提醒了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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