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挣扎着从斯基的手下钻出来,看着已经躲的远远的斯基,郑致远还是乖乖的躲到了她的身后:“怎么可能,我家的大凤……”
狠狠的瞪了一眼逃开的斯基,大凤叹了一口气,转身拉起自家的提督,用细嫩的小手温温柔柔的帮他整理着凌乱的头发,衣服:“提督,现在的时间是夜晚,夜晚的航母,是没法起降舰载机的。”
可以的,夜间起降,也是属于航母舰载机的必练项目之一。
林建国和小舰娘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呵呵呵,小子,傻了吧,”看着被大凤给整理的面红耳赤,目瞪口呆的郑致远,躲在墙角的斯基高兴了:“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别说你还没成为提督,就是成了提督,老……叔我也一样能教你做人。”
动了动脚,只是看着站在郑致远身边的大凤,斯基只能抖了抖那粗大的两条眉毛,咽下了一口口水:“别以为你有了一个航空母舰,有个大舰娘就嚣张,老叔教你个乖,如果你就是单单一艘航母,没有护卫舰的话,无论在哪,只要是碰到深海,你就只管跑,跑的越远越好。”
“凭什么?”郑致远梗着脖子,有点不服气:“那样我还打什么深海啊。”
“别光想着打深海,多么风光,多么威风,对付深海,你首先得要有我们这样的小船在前面顶住,吸引了她们的火力,你们的大舰娘才能痛痛快快的打深海。”话,说的有些无奈,有些悲哀,却又有着一种义无反顾的自豪:“没我们在前面拉着,你们就只能跑。”
“咦,不是有重巡,战列吗?”按照装甲厚度,重巡和战列都要远高于驱逐的啊,怎么不让她们顶在前面啊。
“可他们都没我们跑的快啊。”似乎是没想到除了郑致远外,还有人能够问出这种常识性的问题,斯基有点奇怪的看了看林建国:“而且,那些重巡战列什么的多贵啊,怎么能随随便便的给塞到前面,打坏了怎么办。”
“打坏了,可以修啊,舰娘们修理起来,不是说比船要容易的多啊。”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对的样子:“单靠驱逐舰那小身板,顶在前面,能抗几炮。”
用着奇怪的眼光看着林建国,斯基笑的有些肆意,有些古怪:“能抗几炮是几炮呗,反正又不贵,打坏了,再建不是更好。”
“啊!”有三声惊呼一起响起:林建国,郑致远,401。
“怎么能这样!”林建国,401异口同声。
“怎么不能这样,驱逐多便宜啊,重巡多贵,战列多贵啊,她们受了伤,稍微严重点,光修理的资源就够建几个驱逐了,还是崭新的,没有一丝伤痕的驱逐。这可比修理那些破破烂烂的破驱逐要强的多了。”斯基哈哈哈的怪笑着,两眼盯着林建国:“所以嘛,怎么能让那些昂贵,稀少的重巡,战列上到最前线呢,该上到前线的,自然应该是那些便宜的,随随便便就能建出来一大群的驱逐啊。”
“怎么能这样?”林建国愤而起立。
“怎么不能这样?”斯基看着林建国,嘴里咕咕咕的笑着,笑的林建国感到一阵的毛骨悚然:“你这真不愧是外边来的人呢,只有你们,才能问出这样的话。”
斯基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沉的仿佛一只即将发怒的猛兽:“在我们这里,都是这样干的。这是战术,懂不懂。哈哈哈。”
“这是什么鬼战术?”林建国和小舰娘面面相窥,虽然,为了胜利,像这种用弱势战力吸引的敌方炮火,引诱敌方转移的事情听说过不少,但是这种情况,不都是在乙方实力相差过大,无奈需要断臂求生的情况下才做出的选择吗。
可看当下这村子的情况,应该还不至于达到那种程度吧。
或许,是因为所处的位置不同,所以看见的风景也不一样?
果然,这就是上位者和老百姓的区别吗?
这种战术,作为那些被舍弃的,心里该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那一个个的都躺在里面,你们怎么就是看不见……”突然,有着一声的怒吼,在林建国的脑海里响起,让他想起了那个故事里的在几十年后,辛辛苦苦的寻找着曾经的战友的老兵。
人活着,心却留在那儿了,留在那片躺着兄弟的战场上。
“这是最经济的战术。”看到林建国站了起来,斯基哈哈大笑的也站起来,高举双手,仰脸看着天花板,仿佛在参演一场盛大的歌剧,一脸的慷慨激昂:“我们现在正面临着人类历史上最困难的时代,我们正在面临的是前所未有的黑暗时代,我们正面临着人类历史上最危险的时代,也正面临着从未有过的危急时刻,所以,我们需要团结,我们需要奋斗,我们需要大家一起来集中每一份力量,我们要努力,我们要拼搏,我们要将大家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一起,要为了人类,为了未来,为了我们的家人,去拼搏,去奉献,去给身后的家人们,打出一个大大的未来我去你个¥%&p;a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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