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菀微笑着问。
最后这碗糖水也没有喝尽。
叶菀确实没胃口,喝了两口就不想喝了,叶蕊喝了一半,剩下的被她端着放到了屋子的窗户边角。
她拿了几块木棍挡着,确定自己藏的安全了,才重新坐回凳子上。
抬头,冲着叶菀笑笑,“姐,我先藏起来,等弟弟回来了,我偷偷给他喝。”
叶蕊这么一说,叶菀才想起来,她们还有一个弟弟,叫叶孝礼,今年七岁。今日不在家中,是因为被她们的父亲,也就是叶家的大儿子叶大山带去镇上看病去了。
叶孝礼是早产出生,常年体弱生病,刚出生那会儿周氏还挺喜欢家里又多了孙子,可是这个孙子动不动就有个头疼脑热的,一生病就得花钱看大夫,一吃药就是连着一个月,花销太大。
而常年病弱,叶孝礼一般都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的,小小年纪与外界隔绝,没什么同龄玩伴,久而久之养成了轻微自闭症,整个就是沉默寡言的孩子。
周氏喜欢爱笑的孩子,又喜欢嘴甜的,大孙子每次见她都“奶奶,奶奶”喊个不停,她心里听的舒坦,二孙子见了人就低头沉默,问三句答一句,一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久而久之,周氏也不待见了。
要不是个孙子,周氏都想将这孩子给扔了去。
为此,每个月的给周孝礼看病的钱也是给的极不情愿,一次次的总是少几个铜板,嘴里念叨着“病秧子”。
叶菀想到自己这个病弱的弟弟,忍不住心叹,这个家里,真是各种糟心事。
偏心眼爷爷奶奶,掉进钱眼里爱钻营的二叔一家,吸血鬼小叔子,老实憨厚愚孝父亲,唯唯诺诺软弱母亲,体弱多病的小弟和太过活跃的妹妹……
又想到自己这个身体,沉闷心思敏锐,寡言却看的比任何人都通透,却永远都跳不出已经画好的礼教框子。遇到事情,能想到的竟然就是一死了之?
“虞大夫,您这边请,菀儿高烧不退,麻烦您走一趟了。”张巧儿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不过一会儿,木门被推开,张巧儿走前头,身后跟着一个背着药箱子的老头子。
小老头儿头发银白,却双眼炯炯有神,他瞧了眼木床上坐着的叶菀,直接走过去。
药箱子往床头一搁,对着叶菀道:“孩子,把手拿过来,我给你看看。”
叶菀一时怔愣住。
张巧儿就急了,怕大女儿这是魔怔了,推了把就把叶菀的手搁上去,“虞大夫,您给瞧瞧,她一睁开眼就有点愣了神,怕不是被什么缠上了?”
小老头儿搭在叶菀的手腕上细细看诊,闻声直接蹙眉,“什么被缠上不缠上的,那都是无稽之谈,孩子落水被救,免不了呛着几口,有些事后心悸是难免的,就是个大人落水了,刚救上来会儿也是回不了神。”
“是,是,虞大夫您说的是,那菀儿她?”张巧儿一脸期盼瞧着,仿佛眼前的大夫是能救她女儿的救世主。
小老头看完,又问了叶菀几个简单的问题,直接开了方子,“没什么大碍,河水凉,发了高烧而已,吃两副药下去,再好好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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