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吓得彭浩然惊慌失色!
大海寺武功精湛,但从未听过有驭兽之法,可这白絮明显出身大海寺中,所言应是非虚,这要是真的,那可真是骇人听闻,自家竟在大海寺面前如此闭塞吗?
一念及此,彭浩然忙开口道:“大海寺,也有驭兽之能?”
白絮却一舞狼牙棒踏步上来,喷着口水说道:“你不信老子?”
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彭浩然忙一根木签飞出,人也后退两步躲开。
一只肉掌探出,接过木签,挡中狼牙棒,又一只手掐在白絮脖子上!
掐了好一会儿,直到白絮面色红紫,钱根才松开手,拍了拍白絮的衣领。
“老实点。”
白絮这才喘了几口大气,好像还被唾沫呛了一下,咳个几声,咳意刚止便张嘴骂道:“老财迷,你咋不把老子掐死呢。”
钱根回道:“要能掐死你我早把你脖子掐碎了,老实点吧。”
白絮晃了晃身子,喝道:“咋,你还想管老子?大不了各玩各的。”
钱根声音沉了下来:“你要不想加入天字军了就滚蛋,别耽误我。”
白絮这才像是得了什么信似的,突然收起暴虐的样子,稳静了下来。
钱根看白絮安静下来,缓声说道:“咱们跟着浩然公子,一定能挣到功劳,懂吗?”
白絮看了看彭浩然,扭头对钱根说道:“知道了,我又不是傻的。”又扭过去冲着彭浩然说道:“浩然公子见怪,多有得罪,别放在心上哈。”
彭浩然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忙摆摆手说道:“不介意,不介意,咱天字军中有二位兄台,一定所向披靡啊。”
钱根这才恢复笑脸,乐呵呵地对彭浩然说:“浩然公子谬赞,难得我们兄弟三人一见如故,互相钦佩,不如这剩下的路上咱仨做个伴啊,我们拼着自己名牌不要也要让公子体面的过关。”
说着,竟走上来欲挽住彭浩然,彭浩然不敢掉头就跑,便伸手握向钱根,说着:“妙极,小弟也是这个心思哈哈。”
白絮见状,撇了撇嘴说道:“浩然公子放心,你就当出来踏个青,名牌的事包在我身上。”
这三人就这样互相挽着向终点方向走去,好似情同兄弟一样。
所谓夜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诸人争牌夺职,不觉已然入夜。
入了夜,杜世闲便想着找个地方歇息,在树林中间自然形成的小路上走了一会儿,正看到路旁一棵大榕树的树干不知被谁掏空了,还放着些衣物铺着,树洞外还点燃着篝火,正适合休憩。
不过此时那树洞旁,已有几个人对立着。
左边是三个人,一人持刀站在中间,还有两人分站两旁,一人手持长矛,一人手持短矛,背后还背着个背篓,里面插满了短矛,应是投掷伤人之用。
右边只有两个人,一人手持长剑,一人握着两柄大铁锤。
这几人应是已打过一场,地上零散掉落着些短矛。
拿长剑的人先开口了:“这是我二人挖出的休憩之所,这里树木丛生,你们找个别的树也不是难事,为何相逼我俩。”
左边持刀之人回道:“我们先发现的这里,只是去拾点柴火的功夫就被你们占了,我们找谁说理去?”
持剑之人回道:“毕竟是我二人挖出的洞穴,大家以后同袍兄弟,还请几位兄台给些薄面,待演武之后,我请几位吃酒如何?”
那持刀之人好像被说动,沉吟着不说话,好像在思考什么,这时,一根短矛带着风声飞来,直插在持剑之人左臂!
一时间众人都错愕不止,那握着铁锤的人先忍不住了,大喝一声:“要脸吗?”便挥舞铁锤奔向三人,狂奔之中脚下扬起灰尘,但却无落脚之声,显然是武艺高强。
那持剑之人也怒发冲冠,满脸发红,“呸”了一声便持剑而来,虽左臂负伤,但丝毫不乱剑法,一时间也是威势赫赫。
左边三人也很是错愕,为首的持刀之人见对方已攻来,叹了口气说声:“三弟想打那就打吧,注意安全。”说着话,没机会等兄弟回话,持刀一挥,堪堪挡住铁锤。
一时间几人乱做一团,刀剑无眼,打得几人只有“嘿”“哈”的出手声,竟不能张嘴再交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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