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摔在浴缸边上,对着南凰御的下面就扎了下去。
“还没有人敢对我指手画脚!更没有那个男人敢碰我的女人!”
温南棠别过头,不用看光听声音她都觉得疼。
顾战霆生气的样子她见过,看着都觉得可怕。
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现在有多平静,一会儿暴风雨就会有多猛烈。
顾战霆将南凰御推出来,看着他狼狈的倒在浴缸里。
顾战霆将浴缸处的水龙头打开,将手上分不清是水渍还是血渍的水洗干净。
顾战霆洗的很仔细,洗完后用西装里的小方巾擦了擦了手。
直到浴缸里的惨叫声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浴缸里,顾战霆才抬头看着温南棠,冰冷的声音像是一杯冰水让人透骨心凉。
“你所谓的出差就是陪南凰御?”
温南棠知道顾战霆生气了,她想解释但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
“你口口声声说要给对方信任,又在肆意挥霍我对你的信任,温南棠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顾战霆的声音平飘飘的落下,明明和平时一样清冷,可今天温南棠却感受到了他话中的讥讽。
风刮起树叶,直升机慢慢降落在窗边。
顾战霆朝着别墅的落地窗一脚踹过去。
落地窗纹丝未动,顾战霆轻挽着衣袖,又踹了一脚在落地窗上。
钢化的落地窗被顾战霆踹出裂痕,顾战霆又朝着落地窗打了一拳。
落地窗破碎,顾战霆的拳头上带着丝丝的血痕。
月光洒在顾战霆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长。
皎洁的月光在他的身上渡上了几分缥缈虚无的光,将他和温南棠的距离拉远,如同一条深不可测的鸿沟摆在两个人的面前。
明明近在咫尺,又觉得咫尺天涯。
直升机带起的风刮的温南棠有些冷,她将顾战霆的衬衣紧了紧,呆呆的看着顾战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南棠觉得自己好委屈,她明明是为了棠笙为了白溪才来的m国。
她的身上肩负着两条人命,一个是她的妹妹,一个是顾战霆的妹妹,她需要真相,棠笙如果是顾白溪杀的,那为什么顾白溪会被杀死?杀死顾白溪的人是谁?
他为什么会杀顾白溪?他和温棠笙的事情有没有关系,这些问题如同苍蝇般不断在温南棠的脑中盘旋。
她需要一个答案,所以她才会来m国。
如果让她在重新选择一次,她还是会选择来m国。
爱情固然重要,但仇恨的种子已经将她的内心腐蚀,她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算是死,也死不瞑目。
顾战霆二话不说将温南棠扛在肩膀上,踩在扶梯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直接将两个人带到一架私人飞机上,温南棠知道这个私人飞机,她做过一次。
这个直升机里的设备很全,顾战霆每次出差都是在这架直升机上补觉。
两个人上了直升机,顾战霆将温南棠扛进独立的浴室中,粗鲁的将温南棠身上的西服扒掉,将她身上的浴巾丢掉。
当他看到半*裸的温南棠后,眼中的怒意再也压不住,他拿起花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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