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在大多数人眼里,应该是一个贬义词。
但在明嘉眼里,却是一个中性词,他是吃社会救济粮长大的,再明显一点。
他……就是一个孤儿,长在福利院。
而哪怕这个福利院,也是老院长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每一笔救济,都是当初从里面长大的孩子回馈的。
和国家有毛关系。
就他所知,每一年上交给户部的免罪费就多达一个亿。
原因很简单,建造福利院的那块地,是老院长在战时,和炎黄国的对手买的。
后来炎黄国赢了,遗留下来的问题可不小,麻烦几乎全由老院长担着。
所以说,我们欠了谁的?
我们吃饭不给钱了?
我们穿衣不给钱了?
还是踩着国家的土地和呼吸着国家的空气需要交税。
那你就说啊,该交多少,少了劳资补。
回馈社会?
回馈国家?
明嘉有钱,但他只会回馈给福利院。
其他人?
劳资给你,那是劳资心善,劳资要是不愿意给,只要你敢伸手,劳资就敢砍了。
什么人的手都一样!
如今的明嘉,每个月都会汇款十万给老院长。
真心话,这笔钱给的心甘情愿。
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辩证这个其实不难。
你把法律撤了,你再好好看看,一个人天生下来,到底是善还是恶。
所以法律无处不在!
所以才会有无规矩不成方圆这种说法。
没人管,任何人都得飘。
记得有一个叫鲁宾逊的外国名人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人的。
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凶残到这地步。”
一四七九年,行为艺术之母洛丽塔进行她的表演:她将自己头部以下麻醉坐在椅子上,观众可以用桌上的七十二种器具任意摆弄她,这些器具包括菜刀、子弹、枪、和鞭子。
在表演的六个小时里,观众一开始踌躇观望。
然而当他们意识到,洛丽塔真的不会动的时候,他们割开她的衣服,用相机拍下她的照片。
用刀割开她的喉咙表皮扮演吸血鬼,甚至当着她的面玩弄她的亲生妹妹。
当表演结束后,洛丽塔说:“如果将全部决定权交给他人,那你,离死也不远了。”
这些道理明嘉很清楚。
他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命运交托给谁的。
任何人!
包括所谓的国家。
“我只想自由的走路而已,为什么就那么难。”明嘉看了看络腮中年,叹了一声。
“我们并没有妨碍到任何人,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马悦目光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络腮中年。
络腮中年眼神坦荡,“什么叫潜在危险,他拥有这样的能力,就相当于手里掌握着一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枪。
万千无知群众的性命,全靠他一人心情的好坏,也许某一天,他逛街不如意,或者被一只狗咬了,就敢当街杀人。
到时候,谁为此事负责,谁为那条性命负责,你,还是我?”
马悦无从反驳!
的确。
炎黄国是一个人口大国,枪支管制严格,民间除了拥有持枪证的人外。
其他所有的人,手里的枪都是非法的。
而在有关部门眼里,所谓的枪,不单单是指枪,它可以是一切拥有瞬间掠夺他人生命的武器,或者能力。
“姐,我们移民吧?”
明嘉看了看络腮中年,“这样还有问题么,如果还有,那你之前所说的一切伟光正都是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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