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需要桌子和椅子。
云容七人跑前跑后忙碌起来。
瓦拉尔人跃跃欲试,表情兴奋还带着点紧张,不安地瞧着四只石斑雀,面色异样,说不出的古怪。
凯特走进文起,凝重道:“希望一切都顺利。”
文起看着瓦拉尔族,点头道:“希望一切都顺利,我也可以提早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也能到北方旷野,探查你们的家乡,现在又是何面貌。”
闻言,凯特长叹一口气,神色黯然,泪水涌上眼眶。
伸开双臂,打了个哈欠,仿佛眼泪是因为眼睛干涩,哈欠催发而出的,不是听到文起所言,想到已故的父亲伤心所致。
文起好奇地偏过头,面色复杂,欲言又止,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哭出来,或者放声大喊也能排解心中悲痛哀伤之情,总不能憋着,那要到什么时候?难道一直坚持见到父亲遗体,周围没有部族人,才能放声哭嚎。
文起不理解,或许这是瓦拉尔族的惯例,他无权干涉,只能慢慢接受,潜移默化地将其转变。
时间不久,孙闵便从石屋中走了出来,将一张兽皮纸交给楚天成,向文起使个眼色,示意自己带着瓦拉尔人先行离开,是按照计划在向下进行,且神色轻松,显是进行的非常顺利。
文起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知道,虽然瓦拉尔族人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能用神态解决的事情,最好不要用言语,因为言语带着表情,天知道他们瓦拉尔人如何理解文起等人的面部表情,小心翼翼是好的。
事先选好的三名瓦拉尔族人,被黑子、狄铭蒙上了眼睛,他们是第一次乘坐石斑雀,更是第一次在天空中翱翔,只有座椅的保护,难免有恐高,心理素质不好的,无法立时适应,天空中出现意外,那可是生命的代价,在连累了同乘石斑雀的部族同伴,以及驾驭石斑雀的孙闵,那损失可就太大了。
坐到鞍子上,蒙眼的瓦拉尔人显的非常紧张,身体一直在颤抖,虽然极力压制,并不明显,可他们竖起的汗毛,还有浓密的头发,让人看了真是想笑又笑不出来,深怕笑声会激怒他们,反而伤害了部落间友谊。
凯特吐了口气,大步流星走上前去,站在即将起飞的石斑雀身下,大着嗓子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在听到凯特的话语后,很明显那三名瓦拉尔人身体不在颤抖,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嘴角挂着坚定,眉宇间充满勇气,三人不约而同举臂高呼,不知喊得什么,却听凯特朗声道:“图腾友人,带着我的族人起飞吧,图腾会保佑你们安全抵达我们新家园,愿你们一路平安。”
孙闵偏过头看向文起,只见他点了点头示意起飞。
下一刻,孙闵目光坚定,手握缰绳向上猛然一提,只听身下石斑雀名叫一声,张开翅膀拍打两下,用力上跳,迎风飞上高空,眨眼间消失在云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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