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会一个个对付。
厉景行，厉青云，蓝希妃……
他都不会放过。
厉湛言冷笑，眼底闪烁着阴鸷的光，“蓝希妃现在纠缠我，根本不是真的喜欢我，只是习惯了掌控我，想让我回到她身边，继续当她专属的狗。她可能忘了，我是个人！”
念昔抱紧了他，哑声说：“厉湛言，对不起，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问你了。”
这无疑是等于揭开了他过往的伤疤。
哪怕已经愈合，可撕开的时候，还是会流出血来。
厉湛言转过身，将她抱入怀里，俊脸埋在她的颈窝，像是一个寻求安慰脆弱的孩子。
“没关系，我不介意把我的过去告诉你。”
他闷声说着，伸手捧起她的脸，黑眸里涌动着深沉复杂的情绪，“叶念昔，如果我说，我可能不是个好人，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么？”
念昔鼻子酸酸的，反握住他冰凉的大手，“我可以理解你，就算你真的不是个好人，但是你也比那些人要好得多。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不怕蓝希妃了？”
念昔抬起头看他，“你不是说会护着我吗？我相信你一次。”
对上她信任满满的眼神，厉湛言的喉头滚动了下，抱得她更紧，“好。”
顿了顿，他又说：“叶念昔，那你呢？你要不要把你的过去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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