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接过服务生手里的球杆,喉结滚动,“打球。”
秦思年也接过球杆,却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笑的意味深长,“长渊,你请好吧,这事就包在兄弟身上了!”
……
林宛白轻轻推开病房的门。
里面静悄悄的,她也尽量不发出声音,生怕打扰到病床上两位老人的休息。
不是独立的病房,外婆的临床还有个同样年纪的老太太,得的是肺病,虽然这样很不利于外婆休养,可是没办法,她连现在这样的病房都快住不起了。
多亏闺蜜救济了一万,加上从林瑶瑶手里拿的勉强将上个月拖欠的还上,只是这个月的又还没有着落。
林宛白将外婆的手贴在脸上,纹路间传递的温暖,让失去初次和遭到毒打的难过全部氤氲上了眼眶。
掉了几滴眼泪,她就忙擦干,害怕外婆醒来后发现异样。
8岁时她失去了妈妈,让李惠的儿子流掉以后,虽然她年纪小送不了警察局,但林勇毅将她撵出了林家。从此她就一直跟着外婆过,所以外婆对她来说,是这个世上仅剩的亲人了。
林宛白看了眼外面的夕阳,想到外婆爱吃的烤红薯。
虽然医生不允许,但是偶尔少吃一点点还是可以的,她轻手轻脚的离开,出了医院往马路对面走,远远的能看到小贩们在热情的叫卖。
刚走到夜市的街口,感觉身后有阵脚步声。
不管她加快还是放慢,脚步声都在。
准备回头时,后颈一痛,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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