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吴用还在大祭司进城时侮辱了吐蕃的天神,死了就死了吧,这个吴文雍也不知道是怎么教的儿子,混账东西。”皇帝此言已经断定了常州之事,陈正道自然听出来了,不敢再多言。
“让附近贺州的闻姜增兵四百去护卫吐蕃贵使,不许再出差错。”皇帝疲惫地遣退了三公。
汪寿又来报说吴德妃与平王殿下求见,皇帝正烦着呢,本不想见她,只是李胥是个乖巧的,只得宣他们进来了。
“皇上,皇上,臣妾的兄长惨死,请皇上为兄长做主啊。”吴德妃一进门就跪下哭闹起来,吴用说到底只是她庶出的兄长,她惺惺作态也是因为父亲指使罢了。
李胥也跪在一旁,低着头一言不发,任由吴德妃做戏。
皇帝气从心来,又不好突然发作,便说,“你兄长被贼人杀死,朕已经下旨查办了,你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
皇帝也没让起来,德妃与平王只好继续跪着。
“臣妾怎么听说兄长冲撞了吐蕃的人,才被害死的,皇上要替兄长做主啊。”吴德妃母凭子贵才封的妃子,人却是个蠢笨的。
“你深居后宫从哪儿听说的这些事。”皇帝不悦地问道,他也才刚刚收到这些消息,吴德妃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尽。
吴德妃本身就比较冲动无脑,眼见皇帝责问,她支支吾吾的不敢出声,“臣妾,臣妾...”
皇帝倒是明白了,“你有个好父亲啊....平王大了,别总是去后宫与你母亲搅在一起,下去吧。”皇帝还是没有忍心责罚吴德妃,平王扶起母亲退下了。
后宫前朝没一个让他心舒的,回了常州那边奏折,处理完了国事,皇帝去了柔贵妃的宫中,许久未见这位美人,皇帝与她自然又是一番嬉笑耍乐。
李闻帝就爱这样的美人,知情识趣,母族又无权势,从未在他面前提及过前朝之事让他忧心,“媚儿,我怎么觉得你的身上没有往日的香了。”
已经贵为柔贵妃的李媚儿自然是个爱惜羽毛的,自从她步步高升之后迷情的香也不常用了,因为她发现这种香气令皇帝上瘾,还有掏空男子身体的迹象,为了自身性命,她自然是慎用,“皇上,是不是嫌弃臣妾了,臣妾不依。”
皇帝美人在怀色令智晕,当然是依着她的话,“媚儿什么样,朕都喜欢。”两人又在卧榻上云雨一番,皇帝见天色已晚就又回咸阳殿处理国事了。
李媚儿见皇帝走后,偷偷吩咐菊儿给她打水,她不敢每次过后沐浴,只能偷偷打水来擦拭。菊儿眼见李媚儿的皮肤都被她擦红了,“娘娘,你要保重自身啊,快别擦了。”
李媚儿只能背着人偷偷落泪,皇帝年老,近两年来越发不喜沐浴,身上的味道若隐若现,令人难以忍受。“菊儿,本宫做了这些是为了什么呢,滔天的富贵有了,可是本宫到现在还没有子嗣在旁,以后可怎么办啊。”
菊儿是望舒门的人,懂一点医道,她知道李媚儿三年未孕是因为什么,可惜太医是不会说,她又何必多言浪费了别人的一番心意,“娘娘,您别忧心了,以后会有的,娘娘若是觉得宫中的太医医术不行,菊儿也可以为您找宫外的医女来看看,金陵有许多这样的医女是妇科圣手,一定能瞧出来的。”
李媚儿思虑再三还是接受了菊儿的建议,命她偷偷去找金陵最好的医女进宫来为她诊治,菊儿退下后脸上透着奸计得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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