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里克米就被外面喊声吵醒,怎么回事?他疑惑着打开房门,刚好看见卫涵也从房里出来。
“卫兄,怎么回事?”里克米问道。
“我也不知道。店小二,店小二。”卫涵大喊道。
不一会店小二慌慌张张跑来了。
“二位爷,出事了,出事了。”店小二声音颤抖着。
“出什么事了,一大早吵得人睡不好觉。”卫涵十分不快。
“二位爷,你们还是出门看看吧。”店小二没有说话,只是催促二人到客栈门口。
二人对视一眼,狐疑着朝客栈外走去,一大堆人围在一起,在那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二人拨开围观之人往里看去,这一看不打紧,里克米怒发冲冠,卫涵火冒三丈。只见哈赤尔双目紧闭,只穿贴身衣服,被绑在一棵大树上,旁边立有齐人高一块牌匾,上书“采花大盗,侗族高手”八个大字。
二人忙上前解下哈赤尔,卫涵一脚将牌匾踢个粉碎,哈赤尔兀自昏迷不醒,二人赶紧把哈赤尔扶到房里,向墨轩、黎铁男、樊落雨闻讯也过来查看。樊落雨颇具医术,忙把手搭在哈赤尔脉上,替哈赤尔把脉,不一会他把手放下,眉头轻皱。
“樊前辈,哈兄打不打紧?”里克米问道。
“有些蹊跷,哈赤尔体内有中毒迹象,而且此毒毒性甚强,可是他体内大部分毒好像又被什么人化解了,依我看,只要用内力将余毒逼出体外,再调息几日就无大碍了。”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又是什么人帮哈兄解的毒?”众人满腹疑团,又均感面上无光,哈赤尔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毒倒,又绑于客栈外,他们竟然懵然不知,黎铁男、樊落雨自不会轻易着了别人的道,但里克米、卫涵却不敢担保了。唯有向墨轩心中清楚,此事定然与鹤影、白莹雪有关系,只要一问便知,就是不知道哈赤尔是在哪被人算计的。
却说青衣这边,寒塘在兴致勃勃的给青衣汇报昨晚经过,青衣听得微微皱眉。
“寒塘,你太调皮了。”
“少爷,这家伙要来坏鹤影的好事,我是鹤影的好兄弟,岂能让他得逞?”寒塘这家伙说的倒好。
“以后少惹麻烦,听到没有。”青衣佯怒。
“知道了,少爷。”寒塘吐了下舌头道。
“你说听那几人说徐远举去见他们了?”青衣皱眉问道。
“少爷,千真万确,我都搞糊涂了,鹤影说徐远举见了那恶寒三凶,现在他又去见外族好手,定然有问题,冷大哥已去查了,少爷我们怎么办?这信阳城高手云集,非是久居之地。”寒塘难得正经说道。
“静观其变吧,鹤影在明,我们在暗,咱们再待上一二天,看看有什么变化,与我们无关的话,我们就离开信阳。紫依呢?”
“白姑娘照看着,比昨天状况好了一点,唉,紫依姑娘真是可怜。”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我们并不比紫依好多少,只是没遇到罢了,慢慢来吧。”
“少爷,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寒塘提议。
二人信步走出客栈,正是阳春三月,艳阳当头,鸟语花香,莺莺燕燕,青衣已不知道多久没有见过这般美景了,只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了。
“唉!”青衣轻叹一声。
“如此良辰美景,兄台何故叹息?”只见一人面如朗月、目似明星,天生自带一股笑意,长挑身材、清秀斯文,自来让人就想亲近,手持纸扇从旁而来。
“在下韩驹,听兄台叹息声中有无限相思之意,故唐突发问,请兄台原谅则个。”那人斯斯文文说道,让人如沐春风。
“有感而发而已,让兄台见笑了。”
“人生如斯,当及时行乐,如斯美景,如斯时光,莫要辜负。在下观兄台乃至情至性之人,小弟不才,愿与兄台交为良友,共游此城,共度春光。”这韩驹生来豁达大方,自来率性而为,遇见倾慕之人,就要结交。
“韩兄,在下乃是非之人,忧扰缠身,你与在下交往,恐有诸多不便。”青衣轻言婉拒。
“兄台此言差矣,小弟生来命舛,人生几多变故,世人皆言我命苦,我却自得乐其中,兄台乃至情之人,在下虽不及兄台,但也自问钟情,与兄台正好相携,诚请兄台不弃。”韩驹侃侃而言,让人不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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