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易雪痕等人就要离去,却被一人大声喝止,你道是何人,原来是寒塘这不安分的家伙。
众人皆疑惑的看着寒塘。
“段公子,你不想解手上的毒了么?那可是我的独门剧毒,名曰冷魂,何为冷魂?现下尚不打紧,但身上如若发冷必然无魂。”
段流云恨不得把寒塘大卸八块,脸色极其难看。
“算了算了,小爷大人有大量,也不想你年纪轻轻死于非命,接着。”寒塘说着,手一甩,一包东西朝段流云飞去,段流云欲不接,又怕毒强难解,一张手接过。
“回去早中晚各取一丸化于水中服下,七日后方保无虞。”寒塘笑嘻嘻说道。
段流云这才阴沉着脸和一众人等离去。
“毕前辈,我们占尽优势,如何让他们从容离去?”赵明诚不解问道。
“如果你知道数里外蔡京三千兵马已经枕戈待旦就不会这么想了。”毕天和冷然说道。
“啊!”众人皆惊呼。
“二位,既然你们是对方的敌人,那就必定是我们的朋友,此处不宜久留,何不与我等同去,待养好伤再做打算。”毕天和朝冰魂、寒塘说道。
冰魂正要回绝,寒塘使个眼色止住了。
路上,赵明诚和冰魂、寒塘同行,问道:“寒兄,段流云那厮既然已中了你的独门奇毒,为何要将解药给他,让他毒发身亡岂不更好?”
“赵公子,在下心地善良,平时极少用毒,就是偶尔用之,也是毒性不强的药物,只为恐吓敌人,不想伤人。”寒塘一本正经说道。寒塘说这话,也就骗骗不相干的人,反正冰魂是不相信的,你道寒塘为何极少用毒,那是因为青衣对用毒之人非常痛恨,他听从青衣之令不敢用罢了。
“那刚才的解药是?”赵明诚疑惑不已,他哪能猜到寒塘的计策。
“哈哈。”寒塘大笑起来:“那是我从地上抠的黑泥研制而成,段流云还不乖乖吃七天土。”
赵明诚听了,也是大乐,他真想看看段流云吃土的模样。冰魂知道寒塘没做好事,光听那名字“冷魂”,还不是用冷月和自己名字胡诌出来的,不过也亏寒塘想得出这办法,自己是万万不能的。
众人回到赵府,见到了一脸愁容的赵挺之,赵挺之看到大家平安归来,脸上稍微才露出笑意。
“幸亏有毕先生在,否则今晚不堪设想。”赵挺之一见面就说到。
“赵先生客气了,今晚实是惊险非常,蔡京已集结三千府兵欲将我等一网打尽,我本以为一场厮杀在所难免,却不知为何蔡京一直按兵不动?”毕天和疑惑不已,今晚之事十分诡奇,他一直在想方设法规避冲突,以防事态扩大,没想到蔡京集结府兵后一直未动,十分奇怪。
“只因为一点,皇上曾在附近出现,蔡京投鼠忌器,不敢妄动。”赵挺之此语一出,众人一片惊呼。
皇上乃万金之体,何以会在附近出现?他在附近所为何事?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众人心中疑惑重重。其实众人心里还有个想法,就是皇上在附近出现,何以蔡京会知道?赵挺之又从何知晓?
“蔡京专权跋扈,乃是世人皆知的奸贼,当今圣上为何如此宠信于他?”邱北海十分不解。
“此中详细,不足为外人道也。蔡京、童贯等奸贼交好,结党营私,圣上宠信二贼,百官敢怒不敢言,朝野之上,我只有勉力周旋,何其难也!”赵挺之叹道。
“爹,我们有毕前辈、邱前辈相助,也不会弱于他。”赵明诚在旁道。
“明诚,你道爹为何不让你随清照离京?京师凶险,非是久居之地,难道爹能让你犯险?但世道险恶,唯有经历过风浪的人,才能与海浪搏斗,爹留你在身边,就是想让你多历练历练,多学习各位高人的本领,以后爹不在了,你就能独当一面,成为朝廷的栋梁之材。”
“爹,你怎能这样说?”赵明诚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
“呵呵,明诚,你放心,蔡京、童贯想斗倒我,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赵挺之傲然道。
冰魂、寒塘相互对视了一眼,二人从这只言片语之间,已听出一丝端倪,朝野动荡,奸佞当道,外族乘隙而入,非是国家之福、百姓之福。
“我二哥已见了大哥,可是却未见效果,唉!”毕天和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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