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嗯?”电话那头语气清闲。
“哥,对不起。”
“哥,木槿她刚才被人带上车走了,哥……我好像给木槿弄丢了。”他急切的说着。
“你们在哪里?”电话里时年的语气里夹杂着些温怒,但是时末他知道时年现在是很生气。
因为他了解时年,时年是他在时家唯一的庇护所,察言观色这种东西他早就在时年身上摸得一清二楚的。
“在下山的马路上,岔路口那里。”
“原地等着。”
电话掐断,时末他安静的听话的原地等着。
方成很快就开车过来,时末他起身,时年他就穿着一身睡衣从车上下来,迎面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时末他的脸偏向一侧,头发拢盖住他蕴含着晶莹的眸子,毫无疑问他还是头一次见时年发怒紧张的样子。
“对不起,哥。”时末他知道这次他是闯了大祸。
时年他抬手颤抖地指着他,最后咬着牙捏着拳头落在车前的引擎盖上,他看着方成,“查所有下山的监控,封锁搜查梧桐市所有外出车辆。”
就算是大海捞针,他也得去试一试。
“是,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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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张二狗子,最近干嘛呢?我这边刚得手了个标致货儿,那模样水嫩嫩的,收不收啊!”
“赔钱货?不收,不收,我手底还压了好几个呢。”
“别这样啊,要不一会儿咱们喝几杯?你顺便看看货再决定。”
“嗯……成啊。”
“好嘞~”男人挂断电话,回头瞥了一眼后排捆绑着躺着的木槿,“你说一个这么水灵漂亮的姑娘怎么独自一个人在那山上?”
开着车的男人往窗外淬了口唾沫,“管她呢,估摸着是和小男友爬山走散了吧。”男人摸了根烟叼在嘴上想起了山上追他车的男生,点火,“怎么?见长得漂亮就心软了?”
“这年头啊,心善没有用,钱才有用,嘿嘿。”下一秒车身一歪,木槿她的头撞在车门上,模糊入耳的是男人的骂声,“艹,会不会开车啊,傻逼。”
木槿她吃痛的蹙了蹙眉头,身体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嘴巴被胶带封着,双手手脚束缚着的麻绳令她动弹不得半分,她昂着下巴往窗外看去。
从高楼到树冠,汽车似乎开离闹区拐进路边颠簸的郊区。
车停下,男人下车。
“唔……”木槿她被抬下车,男人试图将她送进另一辆送米的货车上,她扭动着,男人手一滑木槿她摔落在地,“唔……”肩膀和额头阵阵发疼着,她哭着摇头。
“艹。”光头花臂的男人淬骂一声,抬手就要打她,却被一旁的男人止住,男人转身接过货车上男人手中的毛巾,“这么好看的脸,花了可就不值钱了。”
说话间毛巾用力附于她的口鼻间,刺鼻的味道钻入,一瞬间木槿她就失去了知觉。
花壁男人将木槿一捞抗在肩上,然后将腰间的车钥匙丢给从货车上跳下来的男人,“随便换个车牌。”
男人捏着钥匙打量着,五根手指头动了动,五千。
“你他妈的牙齿这么长?”花臂男人将木槿放进米袋中的一个柜子里,然后搬着米袋掩盖着。
“东子,咱们是长期合作的,优惠些,三千。”贼眉鼠眼男人拍着他的肩膀,递了跟烟试图客套着,“下次还找你。”
被叫东子的男人抬手抓了把下巴,“行吧,我是看在耀哥你面子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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