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趁着帮夏凝的功夫,夜梦又来来回回的检查一番,还是未发现什么异常。
“夜梦啊,”夏凝揣着双手,对着她似笑非笑:“你这是找什么呢?”
夜梦哑然,但夏凝问话,她又不能不回答,只好嘟哝道:“奴婢,奴婢……”
“这么一折腾,我也不困了。”
夏凝也不是说非要她回答,瞄了一眼她的窘态,干脆就坐下来,拿起桌上的丰水梨,咔嚓嚓啃了起来:“水果在窗户外面放上一夜,果然好吃多了。”
夏凝这是在隐晦的向夜梦解释,自己房间的窗户,为什么半夜是开着的。
夜梦默然,又看了一眼窗。
一个坐着啃果子,一个像雕塑般站着守护。
有鸡鸣声,由远及近传来。
……
“夜梦,明早上我去给国师夫人请安呗。”夏凝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对夜梦说了这么一句话。
……
国师府,最偏僻的小院。
“闵千澜,你竟敢如此?”
“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呵,你莫不是忘了,她,她当初……”
“从不敢忘。”
“从不敢忘?呵,我看你是忘干净了。”
“随你如何去想。”
“闵千澜……你,你若是还记得她当初半分恩情,便……”
“然后呢?”
“然后,自然是……”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可也不是非要走那条路?”
“还有别的路可走?”
……
皇宫,元囥的寝宫。
“失手了?”元囥暴跳如雷,颈上的青筋显出狰狞。
“一群饭桶!”元囥忽然拔下墙上的宝剑,‘嗤’的一声刺入离他最近的一个暗卫小腹:“饭桶,都是饭桶。”
随着元囥拔剑,那暗卫闷哼倒地,其他几个跪着的暗卫眼角微跳,却谁也不敢动弹半分。
“你们有七个人,竟然连一个人都对付不了,啊,”元囥的剑尖将他们挨个指了一遍:“你们七个,竟然连他一个都对付不了,还让他给逃了?”
“小的该死!”额头触及地板,在这黑寂的夜里,发出渗人的‘咚咚’之声。
“也不怪你们,”忽然间,元囥平静了下来,挎拉着肩膀、拖着长剑往里间慢吞吞地走去。
“去吧,去吧。”
暗卫听此,急忙拖着受伤的同伴,施礼离开了。
殿中,元囥的背影孱弱又孤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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