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捅马蜂窝蛰了你和叶温良,得当着里正的面给你们赔个罪,再一人送你们半扇猪肉。”
苏草冲上前,像老鹰拎小鸡一样拎起小松子,又狠踹了常婶子一脚:“上梁不正下梁歪,都学会打滚撒泼了?走啊,咱们这就上里正那儿,由着你们打滚撒泼去。”
苏忠贤在一旁已是红了眼:“草儿,这贼婆娘真跟叶温良串通一气害咱们家?”
“这还有假,我没当着村里人揭破她和小松子,那是因为海叔对咱们家有恩,不想她们母子犯事被赶出杏花村去。”
苏草冲常婶子冷笑:“今儿在湖边已经提醒她了,她非得踩着我的善意往上爬,既然她们母子要陪叶温良去祠堂当条落水狗,好得很,如她如愿。”
小松子被苏草拎着,已经吓得快晕死过去,一瞧苏忠贤红肿着双眼,挥动拳头,更是哇的一下哭出声。
“娘,娘,救命!”
“不要,不要去祠堂!”
常婶子吓破胆了,哭着求苏草:“是婶子的错,都是婶子的错,草儿,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犯浑,你快放小松子下来。”
她朝苏忠贤痛哭流涕:“苏海只有这一个儿子,我家男人只有这一根独苗苗……”
苏家在村里势薄,只有苏忠贤和苏海这一脉了。
苏草是女儿家,苏海这一脉的小松子,不但是苏海唯一的儿子,还是苏家唯一的独苗苗。
苏忠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儿,脸上狰狞得可怕,额头青筋暴涨,冲着常婶子怒吼一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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