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戏言,
魏王像戏言一般的讲出来的“制茶令牌”已经由专人送到了天赐的手上。
天赐拿着这个令牌,却是皱起了眉头。
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自是不用赘述,要不然他也不会又是要魏罃给酒命名,又找机会让他御准卖茶。
但树太大了,也会招风引雷嘚!
尚同居自从挂上了魏王亲书的匾,那可是被挤破了门,忙的徹掌柜都被迫留守,没能跟随相里子一起去帮忙改王田。
这为了买酒的人,已经让尚同居疲于应付了。
毕竟,即使是有了王匾,
不能得罪的人还是不能得罪。
不该得罪的人也还是不该得罪。
天赐和相里子都是明白这个道理的,自然不会犯“鸡犬升天”的错误,所以派了经验老道的徹掌柜留守,还根据安邑的政局情况做了一个“白名单”。
不管天赐内心深处有多厌恶这样的行为,但“鲁提辖拳打镇关西”这样的事情,决不能发生在尚同居的。
那既然如此,再有了这王赐的“制茶令牌”,不就更好了么?
这恐怕又是想太好了。
一件“黄马甲”可以屏退无良宵小。
可再来把“尚方宝剑”,反倒会遭人恨,引来红眼的恶虎咯——
所以这牌是如愿的忽悠到手了,但怎么用,却让天赐着实有些为难。
正在天赐思量之时,屋外传来了壮牛的声音。
“达达。”
听壮牛这压低的嗓门与恭敬的语气,应该是有客。
“何事?”
壮牛请拉开门,缓步入内,又转身关上了门。
“有人求见。”
“是安邑哪位大人么?”
壮牛摇摇头,俯首答道:“是媒人。”
赵公明的书房中,他与赵千里又在商议着事情。
一股沉闷中略带焦虑的氛围,随着两人粗重的气息,逐渐弥漫了整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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