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哥真的有心了”,慕蔓蔓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于梦姐不知道吧?”
“主人怕于小姐反对,就瞒着她的”
“嗯,谢谢你能如实告诉我,你放心,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
“谢谢慕小姐”
“你不去追阿暝吗?她会不会有危险”
“现在主人情况不稳定,他重伤的消息虽被封锁,但是我还是怕有人乘人之危”,看着庄园外,阿暝已经开车离开,陷入了沉默。
“谢谢你,阿正!”说完又叹了一口气,走去了三楼。
慕青槐、慕青松以及白晴三人则坐在客厅等着,慕寒没醒,他们也不好意思去睡。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阿暝手上拿着枪,雨下的很大,她站在南家别墅大铁门外。
身穿黑色皮外套,皮衣的帽子戴在头顶,她微低着头,帽檐遮在了她的眉眼前。雨淋在她的身上,顺着光滑的皮衣,一直流向手上的枪口,滴落在地上。
南家一仆人拿着一个手电筒对在他脸上,没看见她手上的枪,见她浑身湿透,以为是流浪汉,对她大声吼道:“你谁啊?站这里干嘛?不知道这么是哪里吗?赶紧走”
阿暝没有做声,仍然笔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仆人见她还不走,便撑在伞走到了门口,打开铁门边上的一扇小门,走了出去。
站在阿暝面前,一边推搡着她的身子,一边言语十分不客气的说道:“再不走,我可叫人了,你个小叫花子,大晚上的还敢在南家屋子前放肆,看我不打死你!”
“那就看谁先打死谁!”,阿暝抬起头,目露凶光的看向那仆人。
那仆人与他对视时,便觉得不对劲。脚不禁的往后移动,准备大叫。被阿暝的胳膊钳制住他的脖颈处,一手捂住他的嘴,用力一勒,那人便晕了过去。
松开他的身子,仍由他倒在了雨水中。铁门已开,她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突然有一人出来,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是谁?”那人问道。
阿暝侧过头来,看了一眼搭在她肩上的手,修长白皙的手指,倒不像是个仆人。只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谁都别想阻拦她。
她转身,一脚踹向他的胸脯,接着又是一计侧踢,甩在了他的脸上。
“你们南家的人,太弱了!”阿暝朝着地上的那个男人,无情的嘲笑道。
“就算你再厉害,你也寡不敌众,只要我现在大喊一声,南家的守卫马上就会过来”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喊!”
“你来南家有何目的?”
“杀南浔!”阿暝直言道。
“他是我哥”,南夜晨站起身来,一只手按在胸前,一只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他是你哥?”阿暝走到他跟前,将他一掌按在墙上,压住他的脖子,“他现在在哪儿?是不是在屋内?”
“你要杀他,怎么连行踪都没搞清楚”
“少废话”,拿出枪指着他的头。
“他早就搬出去了,我们都很少见到他。不过你不知道也很正常,连我这个做弟弟的都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
“你要是敢骗我,你就和他一起死!”
“你都拿枪指着我了,我哪敢骗你。而且他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有必要为了他的命,搭上我自己的命吗?”
阿暝听见这话,先是有些诧异,但是这种诧异很快就消失了。毕竟像这种家族,为了钱、权斗的你死我活的兄弟太多了,多到正常!
松开南夜晨,既然他不在这里,她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便准备离开。
被南夜晨叫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也不知道你是谁。但见你是个女人,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他若是能轻易被一个女人杀掉,那他早就死了一千回了!”
阿暝没有理会,继续朝外走。
南浔跟出铁门外,“你若真想杀他,倒不如和我联手,至少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你是他弟弟,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我比你更想他死,而且我知道你是慕家人。我看见你耳后有个特殊的符号,我记得这是矿岛合格的杀手才具有的符号。要不是你刚刚按住我,靠我那么近,我还发现不了呢”
阿暝回过头来看向他,露出不屑的笑容,“我若不和你联手呢?”
“南浔与萧家大小姐明日便会定婚事,就算是慕寒亲自来取南浔的项上人头,也不得不顾及这岛外的规矩吧,怎么说他的命,也关系到两个家族。萧南两家也不是吃素的,除非他想重演当年血洗满门的闹剧。所以你若真想杀他,又不想牵连你的主子,那就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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