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他如约而至到了暗苍,这次不同于上次,红房子里面只有他和他父王,“这是王府的兵符,关键时刻有用,你且收好!”燕王递给燕一流一枚蛇纹玉符,上面精细的纹路和燕府的标识。
“这……父王,为何要给我?我拿这东西有什么用呢?”他问道。
“在过不久,一场大战是难免的,若是北寻王府动了歪念头,你就拿着它调兵遣将,只要有了兵符,驻扎俢海的三万精兵任你调遣!记住,你是洛城燕王府的世子,将来要做王的人!”燕王站在透明的水缸前看着里面的人鱼,语气严肃道。
“可是,我…”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嗯!”燕王打断他的话质问道。
“没什么,父王我知道了!”燕一流只好应答。
“你出去,看看金丹炼的如何了?”他看着他父王走火入魔的模样,稍有担忧。
出了红屋子他来的宽敞的暗苍里,他看见那些炼丹师把鳞片磨成粉状,混合红色的珍珠粉,就这样,周而复始直至最后,发生反应。丹炉中蓝色的火光不停的闪烁,滋啦滋啦的声音在里面爆开。
那些炼丹师不停的往里面放奇奇怪怪的东西,红屋子里的不停的送来鲛人血鳞,他们的尖声从未停过。他看着满屋的丹炉前坐着无数傀儡师,他们的身边堆满白骨,他看的稍有昏沉,便拖着沉重的身躯出了暗苍。
他来到自己的屋子内伏在窗边看着码头的的铁箱子不停的往里运。
“既然如此,那就主动出击!”他说道。
“来人!”
“世子爷有何吩咐?”几个精兵护卫推门而入跪下说道。
“备马匹,去丽城王县令府邸!”他命令道。
燕一流带着十余个精兵护卫前往丽城,这几人是他的亲信更是出类拔萃的护卫,到了县令府,只见王县令赶忙出来接见燕一流。
“王慈瑞恭迎燕王世子!”王县令深躬行礼道。
“敢问世子爷光临寒舍有何吩咐?”
燕一流边走边说:“把这俢海二十年前和六年前的罪行录本全部找出来送到书房内,对了,还有关于丽城的编年记事等,只要是突然引起轰动的事情统统送过来。”
“是,世子爷,这事情好办,都是些闲书我这就去办。”他疾病走到县令府的书房内展开宣纸和笔墨,不一会儿几个小厮送进来一堆记事本和异闻录。他认认真真的翻看这些书本,就然要搞清楚这里的事情,查阅这个地方的野史是最便捷的方法,不管真假只要有线索就行。
罪行录上说:“二十年前,俢海曾经出过一些离奇的犯罪事件,俢海王家长子猝死于渔船上,尸体呈仰位状,体内血液被吸食而尽,死因不明,脖颈出有一条尖牙印子,定案为野兽咬伤。”
他眉头紧蹙,这死状同那些尸体极其相似。他翻开编年记事,上面的异闻录上写道:“那年正值旱灾,天干七八月,泥土上俯尸无数,有一日海上走出一个仙风道骨的道长,他住到一处荒屋里每日执笔画墙,久而久之名声大噪,从他人口中得之此乃为隐世画师,来无影去无踪,身份耐人寻味,是人是妖至今未知。画师体恤民情便向天祈雨,不久倾盆大雨落入干涸的泥土,不久画师消失无踪。”
“海里走出来?若是这样说这画师就是第一个人走进俢海的人壁画里有画师和含俢那绘画的人必然不是画师。如此一来,是谁人所画?”他思考道。
“俢海一夜之间死伤百余人,死状皆是呈干尸状,血液被吸食而尽。”他看着书中的记录发起呆来,到底谁是真谁是假。
“世子!王爷有令,命你即刻调遣驻扎俢海附近的兵力前往码头!”一个满身伤痕的护卫急匆匆跑进书房内说道。。
“什么情况?我父王怎么去俢海了!”他起身质问道。
“是…是德馨阁没了鲛人尸,王爷便派人去取,不料受了埋伏,无数的食人鲛涌上岸杀了个措手不及。”护卫说道。
如果去了,一场屠杀难免不了,若是不去就是置他父王于死地,他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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