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靠,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骆西有些不好意思,“是他突然拉我去的,我自己事先也不知道啊。”
“啧啧,有刀吗?”薛千千突然问。
骆西一愣,“你要刀干嘛?”
薛千千冷哼,“我看看在你脸上能不能刮下糖来,笑得这么甜。”
骆西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吓我一跳,我以为你羡慕嫉妒恨,要谋杀。”
“滚犊子。”薛千千扯了一把椅子过来,好奇的不行:“喂,怎么样啊?”低着头看报表的骆西没有注意到对方一脸的猥琐,老老实实道:“我在这挺好的啊,虽然有很多人肯定不服,但是他们当着我的面不敢有任何意义。昨天,我把宋婉清和她
的助理开除了,宋氏现在没人敢找我的晦气。”
薛千千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你、你把宋婉清开除了?我滴个姑奶奶,你这终于出息了一回啊,干得相当漂亮。”
骆西脸上淡淡的:“她欠我的,我都记着呢。”“那个女人最近也是倒霉,不过嘛,坏事做多了总是要造报应的。人啊,还是要心存敬畏,否则,真的会变得非常可怕。”薛千千拿起办公桌上一个黄花梨的笔筒把玩着,
唇边一抹冷嘲,“我相信因果轮回。她上次绑我,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没动她,你且等着,就凭她这作天作地的劲儿,可能不用咱们动手,她自己就把自己个儿作死了。”
骆西幽幽道:“自从没有跟顾衍之同归于尽我就想明白了,既然上天不让我死,那我就好好活着。她怎么送我爸爸进去的,我就要怎么把她送进去。死?太便宜她了。”
薛千千眼睛一亮,“你爸爸的案子是不是有眉目了?”
骆西笑了笑,“有小叔帮我,早晚真相大白。”
薛千千一拍脑门,“靠,被你这一打岔,忘记正事了。”
“什么正事?”
“宋禹年在床上到底怎么样啊?你们都已经扯证了,他应该已经把你办了吧?”
骆西:“……”反正这货正经不到三分钟。
“到底怎么样,赶紧说说。”薛千千一脸好奇。
骆西被她缠得没法,只能老实交代,“我们,还没那……什么呢。”
“日。”薛千千直接爆粗了,“一男一女两个成年人,而且是两个干柴烈火的成年人,你特么告诉我你们晚上真的只是盖着被子睡觉?”
“不啊。”骆西一本正经地纠正:“我们还盖着被子聊天。”
“你给我闭嘴!”薛千千真是想一指头戳骆西脑袋上去,“你是不是傻?你这可爱漂亮的小脑袋真的只是摆设吗骆西?”
骆西一脸懵逼,“我怎么了?”学前情简直想给她跪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说句扎心的话啊骆西,如果你早点跟顾衍之那什么,也许,他对你就不会那么狠了。再如果你怀了他的孩子,按照顾渣渣
的尿性,这事儿指不定是另外一种局面,懂吗,傻妞?”
骆西的笑容淡了淡,“那样的话,我只会输得更惨。”
并且宋禹年是身上有伤,不是他不愿意碰她。
不过这事儿不好跟薛千千说。
薛千千觉得自己跟骆西三观不一样,一脸的不敢苟同,“女人,只有把男人的身心以及欲望都紧紧捏在手里了,那才叫成功的女人。哼,跟你这小白兔说了你也不懂。”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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