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检查她的胸口,并没有灼伤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盯着地上的玉珠道:“这东西有点邪门!”
“你是想说它是个邪物吗?可是不会吧,我自从戴上它之后,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反而视力大增。”比起邪物,简瑶更相信它是个有灵气的东西。
“你刚才不是喊疼?”宫尚是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些邪祟之物的,不过这玉珠的诡异确实不能以常理来推算。
“或许只是突发性的。”玉珠上的幽光只是偶尔一闪,闪过之后,便恢复原样。简瑶试着把它捡起来,握在掌心。宫尚本来想叫她别再戴东西了,但简瑶却是抬起头道,“不烫了。”
“不烫以后还是少碰为好。”
“宫尚,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玉珠到了巨鸠山会有这些异样?在山下还不曾有过这样的现象,到这里才发光发烫?”简瑶盯着玉珠,细细研究起来。
宫尚眉心蹙了下道:“有可能这巨鸠山就是揭开这玉珠谜底的地方。”
巨鸠山,他们来对了。
这个洞,他们也选对了。
只是不知道结果是好是坏?
“我们继续往下走,如果这里真是玉珠的出身地,那它对这里一定会有所感应,我们就跟着它的感应走吧!”
简瑶到现在才明白,方才所谓的直觉,其实是玉珠的提示。
这样也好,他们可以少走很多弯路,也不必再面对先前多门多洞的选择。
有了玉珠的指引,后面的路确实顺畅许多。
但也让简瑶和宫尚见证到了不一样的历史。因为随着他们的深入,他们竟看到洞里雪恺恺的白骨,有动物的,有人的。
人,应该是之前来探险的掘墓人,也有考古者。他们的身份并不难辩,考古者身上有未完全腐朽的工作牌。盗墓人手里则握着枪,还有类似炸弹的武器。
不过时间太久,工作牌上面的字大多已经认不清,只能判断他们大概的身份。
简瑶猜测道:“会不会就是唐禹太爷爷那批考古队?”
“这个不好说,但是老三曾经跟我说过,他太爷爷确实参加过一次考古就再也没回来。”宫尚扯下其中一块工作牌,看了又看,即便用尽全力,还是认不清上面已经被风化大半的字。
“要不要带回去让唐爷爷认一认?”简瑶问。
“暂时先不说。唐爷爷都这个岁数,他父亲多年不见,是生是死,他心里不会没数,说不定早就坦然。再说,这里太过危险,他一把年纪,实在不方便走这一趟。”
宫尚说这话并不是冷血冷情,而是从实际角度考虑问题。
毕竟只剩一堆白骨,是不是唐家太爷爷,还有待确认。这要是,派几个后人迎骨回去安葬,要不是呢,不是空悲喜一场?
这心情大起大落的,唐爷爷这把年纪,受得住吗?
简瑶其实是理解他的做法的,尤其看到他把那张工作牌别在衣内口袋里时,更加确定宫尚内心所想。
捧着玉珠继续前行,约摸走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一束暗光打进洞道。简瑶快走几趟,发现那暗光从头顶上方照进来的。原来上面有个洞,借着那洞光,她看到眼前封尘厚重的石门。
而石门上的刻纹图案跟之前他们进天梯前拼凑的巨画是一样的,只不过顺序被打乱。好在她和宫尚都记忆力惊人,记得那画的模样,所以很快就把画给拼凑出来。
“怎么没动静?”简瑶凝眉,按道理,画成之后,这石门应该会自动开启。可是它却纹丝不动。
“你看这儿,这儿是不是少了一块?”宫尚指着画中一处凹进去的地方道,“这画跟我们之前看到的一样,也不一样。我记得天梯前看到的那壁画,它嘴里刁着的是块石头,这里空出来的却是细细长长的……”
“像树枝藤条之类的东西。”简瑶也发现了异样,突然她指着画中的眼睛道,“宫尚,你快看,它眼睛看的方向是不是跟之前也不同。”
宫尚顺势看去,果然,画中的眼珠子朝天看,之前画中眼睛可是平视。仿佛受到提示,宫尚也跟着抬头,顺着画中眼珠子的方向朝头顶上方看去,突然他瞳孔一缩,道:“最后的机关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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