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瑶就关在刑场最近的一间牢房,虽然她单独关押,可是每天对着这些刑具,她就恶心。
无论是挂在墙上的精致小刀,还是那架整日被烧着的铁锅,每一样简瑶看着都触目惊心。
尤其,他们每天都要刑讯一些人,或鞭打,或铁烙,或拿着小刀在面上刺几个痛,凶腥而残暴的画面,时常在简瑶眼前上演。
她看着不仅恶心,她还头痛。
这种惨无人道的地下室,简瑶以为只在电影里有,没想到现实也有,并且是那么地惊心动魄!
“雷鸣,你在京州呆了那么些天,有查到什么吗?”男子手里握着张照片。照片是旧式黑白底,边缘还有些泛黄,可见有些年头。
照片里的一男一女头挨着头,满脸笑容,纯真灿烂,哪怕只是张照片都能感觉到他们脸上洋溢的幸福。
照片背面写着这两人的名字,分别是康成和张舒桐,右下角则是拍照日期,摄于一九八九年十月。
雷鸣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了,因为这照片,老大几乎随身带着,他知道照片里的女人是老大藏在心里的结,虽然事隔多年,但这个结至今依然未解。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去京州的原因。
“查到了,我找到张舒桐曾经生活过的旧址,发现那地方已经变了样,跟成叔您告诉我的完全不同。我打听过,您离开京州没多久,那地方就拆迁了,原先住在那里的人基本都搬走了,不过我还是找到几个老邻居询问了下当时的情形。”
在大厅时,有外人在,雷鸣叫男子一声老大。
此刻四下无人,他竟唤他成叔。
可见他们不是纯粹的上下属关系,私底下情感更深厚。
“说。”康成捏着照片,目不转睛地道。
“当年你离开后,张舒桐没多久就结婚了。您是十月份走的,她是第二年正月办的婚礼,听说还是奉子成婚!”
“奉子成婚?”
“是。”
“奉子成婚?舒桐,你答应要等我回来,结果转头就跟那个姓简的走到一块了,还是奉子成的婚,你把我置于我何地?”
康成抚摸着照片,盯着照片里的女人又爱又恨。良久才问道:“简瑶的身份,你确认了吗?”
“确认了,我去张舒桐分娩的医院打听过,简瑶出生日期是九零年八月初三,属于早产。”
“八月初三……”
正月结的婚,然后是奉子成婚,八月份生产,又是早产,这么一算,时间上完全吻合。
康成闭了闭眼,嘴角酸楚涩然:“舒桐,你果然还是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之间的爱情……”
雷鸣从未见他如此伤感,虽然每次一提到照片里的那个女人,他就情绪不高,可是像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
张了下嘴,想要劝,又不知道怎么劝。
他一个单身汉,没有经历过爱情,没有和女人有过刻苦铭心的真情实感,他不能感同身受,也体会不到那种爱而不得的心情。
所以,嘴巴张了下又闭上了。
良久才问:“成叔,简瑶那个女人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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