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自姚庄跟她表白心意后,简瑶就急着离开这里。
所以她在最短的时间制了特效药。她知道今晚有舞会,她的计划是趁着姚庄参加舞会的时候,偷偷离开。
因为看这情形,让姚庄像上次一样送她回去,好像有点不太可能。
“如果你没有,你可以不参加,随便出去走走,看看你的赌场也是可以的。”简瑶道。
“不能不参加。买姜虽然跟我不和,但是他父亲跟我干爹是有交情的,而且今晚的舞会,道上的朋友都会来,不去会被人看笑话。”
这是简瑶随口一扯的托词,但是姚庄却很认真的在解释。
弄得简瑶也不知道怎么回他了。
“你跟我参加一次舞会,就当是还我一次恩情。”姚庄接着道,“我救你几次,你还几次,等你把欠我的恩情都还完了,我就放你回去,怎么样?”
“那我要是一下子还不完呢?”难不成就一直呆在这里吗?
“你放心,总会还完的。一辈子那么漫长,怎么可能还不完?”姚庄平常说话简短冰冷毫无温度,此刻柔和的像个长辈,谆谆善诱地编织一个又一个鱼网。
简瑶不愿上这个当,但好像她只能妥协。
“好吧,我陪你去,记得,去了,我就还恩了。”
“嗯。”
即便这像个交易,像个买卖,姚庄也笑了,笑得很是开心。
T国,以赌出名。
在别的地方,赌是犯法的,在这儿,却是允许的。
简瑶在姚庄的宅子里天天养伤,几乎不出门,今天还是第一次出来。看着远处摇曳的灯光,还有穿梭在灯下的车水马龙,简瑶突然有个想法。
或许,舞会上,她能寻机溜走。
毕竟,姚庄要交际,未必时时刻刻能盯着她,总有他分心分神的时候。
“庄哥,这儿。”下了车,箫笙一身黑色燕尾西装,衬得人英俊潇洒,仪表堂堂。
他平日里吊儿郎当惯了,给简瑶印象就是不务正为的纨绔子弟。
这一打扮,倒还有点人模人样。
“庄哥,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这么晚才到。”箫笙扯了下领口,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买姜几次问我,你是不是怕他了,所以连舞会都不敢来。我实在看不惯他那张得意的嘴脸,就出来了。”
“你已经进去过了?”姚庄问。
“嗯。”
“都来了吗?”
“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了,买姜想撑场面,显示自己的人缘和能耐,几乎给道上的所有兄弟都发了邀请函。”
姚庄不以为然:“他是想寒碜我吗?”
“可不是。”箫笙道,“庄哥,不如下次我们也办一场舞会,把国外的都请来,看谁的面子更大?”
“不办,我没买姜那么闲。”净花时间搞这些虚的。姚庄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进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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