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宫尚,她就是宫尚软肋。
像康成,康欢就是他的软肋。
所以人哪,说什么活得潇洒恣意,无牵无挂,这话都是假的,人都有情,有情怎能无挂。
“你笑什么?”康成不明所以,见眼前一株草长得很是翠绿,不由上前想去摘。
简瑶悠悠道:“那是佛羞草,有毒的。”
“有毒?”
“你不相信可以去问宁雪,她曾经无视我的警告,私自摘下佛羞草,结果手肿了半个月。”
康成突然想起柳华了,初来青帮的时候,柳华那张脸,平平整整,看着还过得去。简瑶一到,就彻底“改头换面”了。
不由道:“你用毒很厉害。有句话我知道现在说不合适,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宁雪是宁老失散的骨血,宁雪的父亲跟我从前也是很要好的兄弟,她父亲不在了,我有义务照顾她,从她与宁老相认的那天开始,她便等同是我的女儿了。如果她将来在你手上吃了什么亏,我不能坐视不理,你明白吗?”
“你放心,宁雪比你想象要厉害,从来只有我在她那儿吃亏的份!”简瑶有时候不得不感叹这世间世事的神奇。
宁雪看着无依无靠是个孤儿,一下子冒出个亲爷爷,又冒出个视她如己出的康成。
她成了青帮的千金,得到了最有力的靠山。
人生啊,真是处处有惊喜!
简瑶起身:“看在欢儿曾经叫我姐姐的份上,我会继续给他治病,你可以走……
话还没说完,忽然眼前一黑,简瑶晕了过去。
康成下意识地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简瑶,简瑶……”
简瑶这一晕,把在外头负责监督康博两兄弟的小李子给吓得不行,急忙跑进来问道:“少奶奶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就晕过去了!”
“快,快把少奶奶抱到房间里去。”小李子慌忙在前面带路,一边叫厨房的老妈子泡杯红糖水,一边给宫尚打电话。
一时间,宫宅上下可谓是人仰马翻。
“爸,要不我去把黎叔叫来吧!”因为俞明的身子特殊,黎叔这次也随行来了京州。
康成道:“也好!”
康博转头便出去给黎琛打电话。
康欢守在床头,双眉紧拧着盯着床上的简瑶。康成亦坐在旁边,他手边就是简瑶平日梳妆打扮的梳妆台。只是无意瞄了眼,却让他目光陡然顿住。
只见梳妆台上有个红色尼龙袋,那袋子与这台子上摆的名贵化妆品首饰格格不入,却意外醒目。
康成缓缓拿起它,像是内心挣扎煎熬一般,不过一个小小的袋子而已,巴掌大,在他手中却似有千斤重。他颤抖着把它翻了个面,后面果然用黑色丝线绣了个康字。
康成认得这尼龙袋,也认得这个字。袋子是当年他送给张舒桐的,字是张舒桐绣的。
袋子里装着一块玉佩,是当年他送给张舒桐的定情物。
可是摸了下,扁扁的。
忽然想到什么,他紧忙起身,扯开简瑶的领子,待看到那块扇形玉佩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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