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扬听了江离的话,连忙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来便是。”说罢起身要拿酒壶,正好与莫窈的手碰了个正着,彼此都是一愣。
莫窈慌忙收回了手,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柳轻扬嘴角噙了丝笑,给自己斟了杯酒,向江离敬酒:“晚辈敬江伯伯。”
江离狠狠瞪了莫窈一眼,忙笑着举起酒杯:“柳贤侄真是客气了,这丫头太不懂事了些,柳贤侄莫怪。”说罢饮下杯中酒。
柳轻扬也喝了,瞥了莫窈一眼,温文一笑:“江伯伯严重了,这一路上江大小姐甚是活泼讨喜,想来是刚回到家太过紧张的缘故。”
江离放下酒杯,笑呵呵的:“柳贤侄性子好,这一路上,小女多亏了柳贤侄照顾,我江离感激不尽,也是这丫头幸运,若非遇见柳贤侄,还不知会遇上什么事。”说着又咳了声,提醒莫窈:“巧心,还不敬柳贤侄!”
莫窈给自己斟了杯酒,笑吟吟看向柳轻扬:“多谢柳公子一路上的关照,巧心先干为敬!”说罢,一仰脖子饮下杯中酒,饮完后露出空空的杯底。
柳轻扬不由诧异,旋即笑了:“江姑娘好酒量。”也饮了第二杯酒,心里琢磨着看来那时她也是装作不会喝酒啊,真是狡猾的丫头。
两个人刚坐下,江水莲便来了,一进来就看到自己那新来的姐姐竟和柳公子坐在一起,秀眉便忍不住蹙了起来,不过她也没在这样的场合下说什么,给江离和何丹柔行了礼,又朝柳轻扬颔首,便在何丹柔的示意下坐在她身边。
何丹柔拉着她的手嗔怪:“怎么这个时候才来?”
江水莲嘟了嘟嘴,娇嗔:“有客人在,女儿总要打扮一下吧,否则岂不是失礼了?”
江水莲穿了身桃红色的襦裙,杏眼桃腮,肤色如雪,明媚又娇柔,因为尚未及笄,只梳了个双螺髻,简单地戴了几朵珠花,却也足够娇俏动人了。
何丹柔满意地点头,还是自家女儿懂事,哪像那个江巧心,这么急巴巴地过来,不就是为了那柳逸?真真不要脸!
想到此不禁气馁,凭自己女儿的才貌还不比那江巧心强百倍千倍?谁想竟便宜了她去,若非迫不得已,最应该和那柳公子坐在一处的应该是水莲才是。
江水莲斟了杯酒,举杯敬向柳轻扬,笑容明媚而柔和:“这位便是柳公子吧?久仰大名,水莲敬柳公子一杯。”
柳轻扬举起酒杯,也敬了过去,微微一笑:“江二小姐有礼了。”
听到这声“江二小姐”,江水莲柔婉的笑容一僵,硬是强撑着饮下这杯酒,十分气闷地坐下了。
莫窈看着不由纳闷,这江水莲不是喜欢柳轻扬吗?怎么像是第一次见面?
酒至三旬,江离忽然道:“柳贤侄啊,当着我们一家人的面,有件事江伯伯要与你谈一谈。”
柳轻扬客气道:“江伯伯请说。”
江离摸了摸络腮胡,皱着眉,颇是苦恼的样子:“我这大女儿啊,自小受了许多苦,又没了亲娘,也是可怜,好不容易回了家,我是想好好补偿她,让她一辈子生活无忧。”
柳轻扬点头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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