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阵刹车,“楚总,到了。”
楚连朝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打开车门,正巧看到正在下车的烬月,远远地看着她。
烬月刚下车,四处看看,寻找方向,正好对上了楚连朝看着她的视线。
楚连朝有些狼狈地躲开了。
烬月有些欢喜地跑过去,拉住了他的衣角。
“你怎么都不来找我?”声音可怜兮兮的,楚连朝听到的时候,心蓦地软了。
罢了。
楚连朝牵过烬月的手,拉着走上红毯,穿过去。
烬月低头看着两个人的手,有些好奇,捏了捏,楚连朝感觉手痒痒的,低声道,“乖,别闹。”
刚说完,手就被烬月甩开了。
幸好走进了会场,没有了记者,会场里也没有什么人。
楚连朝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有些迷茫,看了看烬月,有些受伤。
“烬月,你怎么了?”
烬月没有说话,抿着唇,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楚连朝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敢跟过去,远远地看着烬月。
灯光迷离里,烬月躲在角落,一言不发。
楚连朝维持着距离,离烬月不远不近,遇到侍者端来红酒,忍不住拿起一杯,慢慢品尝。
接连拿了几杯。
以往楚连朝总觉得,喝酒是一种情调,用来浇愁,未免太过浪费。
可现在,他觉得,酒真是个好东西。
楚连朝借着酒气微醺,壮着胆,来到烬月身边,拉着她的手,微微摆了摆,“你怎么了?”
嗓音低低的,听得烬月顿时委屈起来。
烬月反手拉过楚连朝的手,委屈巴巴地道,“你以后不许说我乖,我一点都不乖的。”
楚连朝愣了一下,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有些好笑,“好,烬月不乖,我最乖。”
“你也不要乖。”烬月抱住楚连朝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乖一点都不好。
楚连朝捧起烬月的脸,低笑道,“好,我也不乖,一起不乖。”
看着烬月有些湿润的红唇,楚连朝心里腾起一丝冲动,拇指摩挲着烬月的唇,喉结动了一下。
“烬月,我可不可以……”
看着楚连朝的模样,烬月怔愣了一下,不知想起了什么,没等楚连朝把话说完,就踮起了脚尖,将楚连朝的话封在口中。
两人的唇瓣轻轻一贴,便松开了。
楚连朝脑子稍微清醒了,刚才耍流氓干的事,让他耳根微红。
“烬月,我……”楚连朝想要解释,不想让烬月觉得他太轻浮,可被一声叫声给打断了。
“啊!(看过吹落的树叶的小可爱,请自动代入姑姑的叫声)”阮筝有些疯狂,她想找到楚连朝,想要告诉他事情的真相,揭穿张烬月的真面目,可没想到,会遇见这副场面。
阮筝走上前去,想要分开他们两个,被楚连朝躲了过去,而他怀里的烬月则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阮筝被楚连朝的动作刺激到了,愤怒地指着烬月,对楚连朝大喊,“她根本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单纯,她就是一个变态,一个杀人犯,你知道吗!”
阮筝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听见她的话,盯着楚连朝和烬月,议论纷纷。
听见阮筝的话,楚连朝黑了脸,“阮小姐,说话是要沉承担责任的,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
“我诽谤?告我?楚连朝,楚总,你自己问问你怀里的人,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说谎。”
楚连朝看向烬月,烬月对他笑了笑,正准备说话,这时,张烬凌来了,张父张母也来了。
“阮经理,楚总说得不错,小心我张家告你污蔑我姐姐。”张烬凌怕烬月会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直接在她说话前,替她说了。
听见张烬凌的话,烬月有些不高兴,低下头,谁也不理。
而在众人看来,这就是张家的小姐受了委屈了。
张家和楚家,都是他们惹不起,或者惹了会很麻烦的任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正主出现后,众人就眼观鼻鼻观心,默契的离得远了一点。
此时,阮父阮母听到消息也过来了。
“阮筝,给张小姐楚先生道歉。”阮父沉声道。
“凭什么?”阮筝不可置信,连自己的父母都要护着别人。
阮父从别人口中已经知道了,看来前几天阮筝问的那事,应该就是与这张家小姐有关了。
“道歉!”
阮筝气得瞪大了眼睛,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对不起。”
阮筝发誓,这屈辱的一天,终有一天,她会还给他们的。
就算现在的阮氏比不得张氏和楚氏,但终有一天……
——
“阿月,你出来好不好?”张母站在烬月房间门口,哀求道。
自从昨天晚宴过去之后,烬月沉默地回到了家里,就再也不肯出门了,比上次还严重的是,连饭也不吃了。
昏暗的房间里,烬月全然不理门外人,面无表情,眼睛放空,脸颊蹭着娃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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