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厉少卿这么说,斐月直接闹开了,对着厉少卿就是一通拳打脚踢,“你混蛋,你不是人,你个死变态,我都差点儿没得了你还这么说,我再也不想跟你说话了!”
厉少卿一动不动的任由斐月在他怀里撒泼打滚,甚至还有闲心情哄道,“使劲打,打到开心为止。”
他边说边看向柏千恒,柏千恒接受到厉少卿的视线,苍白着脸摇了摇头,厉少卿见状眉眼沉了沉。
“好了,别累到自己。”厉少卿掂量着斐月的体力,估计她打的差不多了,将人从自己怀里剥出来,心疼的看着斐月脸上被玻璃碎片划出来的伤口,招呼他身后留下来的三四个人,“过来看看。”
领命的人连忙拿着器材过来对着斐月,斐月难得的配合,让抬手抬手,让伸胳膊伸胳膊,嘴里还不忘念叨,“你们等会儿帮柏千恒也检查检查,他伤的特别重,都出血了!”
斐月做检查时厉少卿全程陪同,他站在一旁,等到检查完后他立马问道,“怎么样?”
“只受了点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其中一个人说道。
“嗯。”厉少卿点点头,然后朝着柏千恒的方向示意,那群人很有眼力见儿的收拾家伙事儿转移到柏千恒旁边。
斐月见状凑过去旁观着,皱着眉头时不时问一句,“他有事儿没事儿?没伤到内脏吧?”
厉少卿上上下下看了斐月两圈,确定人真的没有大碍后,他拉过斐月交代道,“你在这儿别乱跑,等我过来找你。”
斐月听得一愣,“你要去哪儿?”
厉少卿朝着万华广场指了指,斐月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看见一群兵人在那边忙活,收回视线时斐月才发现厉少卿今天没有穿军装。
“那你去吧。”斐月说道,想了想又不放心的叮嘱道,“注意安全啊。”
本来已经走出去两步的厉少卿闻言回头,看见斐月担忧的小表情,觉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爱,口是心非的样子可爱,坦白真诚的样子也可爱。
“放心。”厉少卿薅了斐月的头发一把,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是斐月炸毛的叫嚷声。
“又弄我头发,我头发是怎么招惹你了,让你看它这么不顺眼!”
在离万华广场不远处有一家五星级酒店,此时酒店17楼的一间总统套里有几个人,他们站在窗户边拿着望远镜看着兵荒马乱的万华广场,将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
短头发的女人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得意洋洋的说道,“这个见面礼真不错,不愧是王牌出手,不知道合不合那位的心意!”
她身边的高个子嗤笑一声,“少主亲自设计的,不满意也得满意!”
“少主这次回国必然不会空手而归,咱们到时候可得机灵一点,回头邀功也有咱们一份不是!”贼眉鼠眼的瘦子畏畏缩缩的搓了搓手,宛如贪婪的苍蝇。
“就你小子贼,少主还说不定要不要帮忙呢,咱们到时候别帮了倒忙,白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短发女忌惮的说道。
“听少主的安排,总不会出错。”高个子慢悠悠的说道。
一个慈眉善目的白胖子夹着雪茄抽了一口气,缓缓吐出眼圈,假模假式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看看,看看!害死了多少人,你们这些人就是不善良!”
“哈哈哈,对对,老大说的对,我们不够善良,诶,你们怎么回事儿?做人得善良!”
音落,满屋子张狂而病态的笑声。
还是这家五星级酒店,一个普通大床房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长发及腰女人,女人黑发如瀑,规整的披散在背上,蓦然亮起的暖光灯照在她惨白的脸上,给这人添了几分暖意,柔和了女人眉眼间的阴冷。
她随手将手中拎着的购物袋扔在玄关处,步伐闲散优雅的往浴室走去,白净光洁的手抚弄着衣服纽扣,缓缓剥下裹着妙曼胴/体的衣物。
一件件衣服掉落到地上,浴室的门被关上,女人光/裸的身体在镜子上一双而过,洁白无瑕的皮肤如同上好的锦缎,只是那锦缎的腹部多了道疤痕褶皱,无比碍眼。
医生专家给柏千恒做了初步检查,说是有点轻微脑震荡,没有伤到筋骨,建议住院休息半个月,斐月一听,立马就拉着柏千恒要去医院,被柏千恒抬手制止了,柏千恒说,“你忘了?厉上校让你在这里等他。”
斐月眨巴着眼睛看柏千恒,“打个电话就是了,你的伤比较重要!”
“没关系。”柏千恒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白着一张脸跟个没有感官的机器人似的。
见柏千恒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儿,斐月有一丢丢的生气,可她知道自己也没什么资格生气,毕竟柏千恒是因为她受伤。
这么想着斐月就更郁闷了,她瓮声瓮气的说,“你别总是没关系,我知道你以前是个了不起的人,可你再了不起也是血肉之躯,是血肉之躯总会被打坏的,你别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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