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住的是客栈。姥姥从脚裸掏出一张银票,这番操作很风骚。
“以前跟你姥爷的时候,他处处留情,一群红颜知己,一群水火兄弟,路上是个散财童子,家里是个破落小孩。我年少不更事,选了他,自然得多做防备。”这话,真不能让姥爷听到,好不堪。
客栈是真的不干净,戚九要了两盆水把房间收拾了,姥姥陪着她睡。
第二日,戚九早早起来,想要借用厨房,姥姥已经在里边和面了。“今天吃驴肉火烧,姥姥的地道家乡食物,好久没做了,我的手艺都生疏。”话是这么说,姥姥剁肉来两下子真是干脆,利落。
戚九在一边瞧着,姥姥的手掌大,也巧。
“这样捏着收起来,捏的时候注意蘸粉,调的馅料得细,干爽些,好捏,面醒一次就够,不要太久了,有点嚼劲。”姥姥絮絮叨叨的,手上活儿不停,很快捏出一笼子火烧,码得整齐。
戚九做过糕点的,两老还夸赞过她的糕点做的好,还有包子她捏着就是几大笼,大家也说好吃。百倍信心加持的戚九上手就是一个,皮破了,这馅料油腻,弄得两手都是油。
“这皮我擀薄了,你姥爷爱吃这种。再试一试,对你来说不难的。”姥姥笑着,剩下让小九自己折腾。
戚九捏了好几个,不成。
“勤能补拙。“姥姥开始煮豆汁,有些腥味。
戚九奋斗半个时辰,扭出一笼子歪七扭八的漏馅火烧,也一同上锅蒸。
周老头早上起来就嚷嚷着头疼,脖子疼,胳膊疼,小九开始还担忧,等那早饭上桌儿,看着一口气吃了一大笼驴肉火烧,两大碗豆汁,打了个饱嗝的姥爷,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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