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常林笑，摇头：“不疼，你放心踩。”
“你……受虐狂啊！”向晚暗暗瞪了冷常林一眼。
“受虐也只受你的，我乐意。”冷常林道。
“咳咳……”向晚几乎要接不住冷常林这接连抛过来的情话了，“你，你注意点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就是要让他们看啊！”冷常林眉头微挑，“以后再见面，便不用那么避讳了不是吗？”
“你是这打算啊？”向晚恍然。
“这不过是其中之一。”冷常林看着向晚，眸光深转，“现在这样光明正大抱在一起，你不觉得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吗？”
“……”向晚，“冷常林，你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烧坏过脑子？”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作为一个恋爱白痴，向晚觉得自己完全是中了冷常林的招。
“烧坏脑子吗？”冷常林顿了顿，神情有那么一瞬的恍惚。
他脑子的确坏过一次，就是上一世向晚抛下他从此天人两隔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整日浑浑噩噩，自己活成了怎样一个模样，他到现在都没有印象。他只知道，没了向晚的日子，他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
本来，本来一切都做好了准备，一切都有可能翻盘，可向晚却没留给他这个准备的机会。
暗暗一声叹息，冷常林收回思绪将视线重新凝聚在向晚身上。神情带着一丝缅怀，他轻声道：“是坏过。不过，那也是为你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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