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容南风放出了攻陷三城的消息,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同样风平浪静了两个月的皇城中百姓或多或少都带了些疑惑,自从这看起来并不是特别靠谱的太子殿下夏沂抢着带兵去了西北以后,这中原地区竟然再也没有传来过关于战役的任何消息,没有情报来说是成功,还是失败,但也没有听说西北大军有继续攻陷隶属于中原地区其他城池的趋势。
至于那些本身并不看好夏沂此番行动,以及那些想要让西北王教训一下这个气焰嚣张的太子殿下的官员都开始纷纷猜测,难不成这太子殿下真有这能力击败容南风?过去一直都是自己否定了一个人的品性,就否定了他的全部?直到……
“殿下,容王爷那边来了信。”秦汉敲了敲夏渊的房门。
“嗯,你进来吧。”夏渊的声音从内屋中淡淡地传出。
秦汉在的得到夏渊的允许以后,推门走了进去。此时的夏渊正坐在桌子前认真地看着书。自从温喃姑娘回到了太微观以后,他便开始每日每夜地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在研究着些什么书,除了吃饭时间,秦汉将他喊了出门,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出门。
“殿下,请你过目。”秦汉走近夏渊,将信封从怀中掏出,递给他。
夏渊从秦汉的手中接过信封,只见上面写着“夏渊殿下亲启”,并且戳了一个带有西北王独有记号的蜡封。
他将信封拆开,里面竟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夏沂已擒。
只是这样的四个字,就已经包含了西北王所有想要表达的意思。
在看完了信上内容后的夏渊嘴上勾起一抹笑,好戏要终于开始了。
“秦兄,接下来我要进宫几日。”夏渊合上了桌子上的书,将它放进了书桌旁的书架上。
“进宫?为何?”秦汉有些不解。
“大皇子被敌人生擒,三皇子又被打入了地牢,这种时候,不就该是我这个二皇子出场了吗?”夏渊看向秦汉,冲他展露一个胸有成竹的微笑。
夏渊的笑总是能令秦汉很舒心,似乎无论是什么事,只要是在眼前这个人的手中,就没有解决不了的时候。
“有什么我可以帮助殿下的?”就是这样的一位太子殿下,总是会很是信任着秦汉将所有的想法都告知他,就是这样才会让他如此心甘情愿地追随。
“秦兄你只需要帮我把夏沂被抓的消息带进宫里便是。”
“只是这样?”
“这之后,你便在秦宅中休息一段时间便可,这段时间打听消息你也辛苦了,接下来,就是该我表演的时刻了,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自会差人召你进宫。”
“太子殿下……”秦汉的心中满是感动,眼前的这位殿下,从小到大,就很会体谅别人,从来都不愿意给别人添太多的麻烦。
“诶?我现在还不是什么太子殿下,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感谢什么的话就不用说了,我才是要感谢你,从我跌下太子位以后,还愿意一直跟随着我。”
“殿下……”秦汉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夏渊的话。
“好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我们现在最重要的目标就要重新夺回太子的位置。”夏渊拍了拍秦汉的肩膀,朝着屋子外走去,独留秦汉一人,站在夏渊的书桌前。
“皇上,外头有人求见。”小太监毕恭毕敬地站在御书房外,对着里面的夏淮喊道。
“何人何事?”夏淮正伏在案桌前认真地批着奏折,在这种时候,他并没有心情理会这些有的没的事情。
自从夏沂离开皇城后,西北地区便再也没有传出任何关于战况的消息,夏淮免不了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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