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玉很不服气，他又在手机里打出一行字：“为什么？你们煮了一锅粥，为什么我不能喝？”
“可以给你喝，一碗粥，一百块钱。”
“哇，这么贵，那我还是自己煮粥，自己喝。”
“哈哈哈，想喝吴雨青煮的粥，没那么容易。”
柳白玉放下手机，趴在桌子上，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书架上，放着一本本书，那都是柳白玉曾经看过的，它们坐在架子上，像是在睡懒觉。
头顶的灯光很柔和，学生们坐在椅子上，认真地复习功课。
柳白玉拿出画册，准备画画，他挥动画笔，在纸上画了一碗粥，画了一盏灯，还有一个女孩……
“今天的她，是快乐的，可是，这快乐与我无关……或许，没有我的日子里，她的生活，一切照旧……可是，我的生活里，却不能没有她……唉，这一切……都是我想得太多了……”
“……她的生活，一切顺利……对于她来说，我，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唉，可是，她对我来说，就是一切啊！”
画完了一幅画，他拿着画册，看了又看。
窗外的雪，还是没停；图书馆的管理员，正坐在椅子上打盹，他的保温杯冒着热气；桌腿旁边，蹲着一只橘黄色的猫，那只猫半睁着眼睛，它好像也困了……
柳白玉侧躺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
半个小时以后，他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背着书包，准备回宿舍。
走出图书馆，来到空旷的梧桐大道上，四下里没有其他人。
他放慢了脚步，蹦蹦跳跳，走了十几步，然后，回过头，看着自己的脚印。
“这些脚印……真像一串音乐符号……我来走一个问号吧！”
于是，他走到路面上，慢慢地走，在雪地上留下脚印，远远地看去，像是一个问号。
操场上没有人，花园里的雪已经堆到假山上了。
他回到宿舍，发现走廊里全是积雪，宿管老大爷正在铺防滑垫。
他推开宿舍的门，放下书包，常叹了一口气：“还是宿舍里舒服啊！”
此时，红漠山北面的山谷里，墨虎正在悄悄地行动。
他和司机都换上了白色的衣服，然后，慢慢地向矿洞走去。
“经理，走慢点，我担心那些工人还没睡觉。”
墨虎回头看了看：“怕什么，咱们穿着白色的衣服，他们发现不了我们。对了，你准备了几个布袋？”
“我准备了十几个，你尽管放心。”
“好，跟我走。”
墨虎在前面带路，司机师傅跟在后面。
矿洞的入口很隐蔽，墨虎找了一会儿，才确定入口。
跟着的司机师傅在远处放风，墨虎骂了自己一句：“我真是一个傻子，这个小张天天来矿里上班，我应该让他来带路。”
他喊着：“小张……小张……”
小张压低自己的声音：“经理，不要喊……我来了。”
“来，你在前面带路，我跟着你。”
“别，别……经理，我不敢走在前面，我……我……我害怕……”
“怕什么，走！”
小张拿着矿灯，颤颤巍巍地走着。
矿洞里都是石头，小张走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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