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乡霸头目先拍拍衣服站起来,对孟娬和殷珩、夏氏一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相见,大家……”
孟娬不由打断道:“城里就那么点旮旯地方,我又不是没去过,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乡霸头目的伤感情绪顿时有点扭曲,道:“大姐头,给点面子!”
院子里的气氛这才又松活了一些。
等把院子里的残局收拾妥当,乡霸们也醉醺醺地离开后,已经是夜深人静。
孟娬把殷珩送回房间里休息的时候,鬼使神差地问:“阿珩,你是不是把你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啦?”
“嗯。”
孟娬道:“那我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啦?”
殷珩沉默片刻,轻挑尾音:“你想怎么为所欲为?”
他坐在轮椅上,孟娬在他面前与他面对面,外面只有一丝隐隐的光照进来。以前都是有晚安吻,孟娬才可以趁机得寸进尺的,现在要她直奔主题,她一时还不知该往哪里下手。
殷珩低低道:“还没想好么。”说着,他便轻轻握住了孟娬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衣角。
殷珩低头,看着她微微睁圆的双眼,唇边若有若无挑起一丝笑意,一字一句循循善诱道:“这种情况下,理应先解我的衣带。”
孟娬舔了舔唇,喃喃道:“没想到阿珩你今晚如此主动,倒叫我手足无措。”
殷珩带着她碰到了自己腰处的衣带,随着衣带渐宽,他的衣裳也渐渐松散下来。属于他身上的气息,让孟娬头脑有些发热,盯着他的衣襟,竟有些口干舌燥。
孟娬这回完全是被带着走的。
殷珩的手握在她的手上,诱她穿过他雪白的衣襟,抚到他衣下的胸膛上去。
指尖将将一碰到,孟娬就感觉被他的体温烫着了一般,倏地缩了缩手指。
殷珩倾下身,伏在她耳畔,呼吸温热,道:“怕了?”
当孟娬的手毫无间隙的贴上他的胸膛时,有点神魂颠倒。他胸膛里的心跳,一下一下震颤着她的手,使得自己的心也如雷如鼓,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
孟娬不仅口唇燥热,还有一股难言的悸热从心口里流淌出来,使她呼吸里带了点轻轻的颤抖。
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响起——她终于如愿摸到了他的胸脯……
孟娬刚这么一想,只感觉一股热血从心底直冲大脑,在泯灭她的理智之前,约摸是寻到了个突破口,突然就岔着跑,然后直接从鼻子里奔腾了出来……
孟娬伸手就捂住鼻子,指缝里一股黏黏的腥甜。
她好不甘心,不行,她还没有摸够!
于是孟娬一手捂鼻,一手继续在殷珩的胸膛上摸索,他的皮肤手感很好,以前留下的疤痕酥痒着她的手指尖,肌理硬朗而流畅……
一定是今晚羊肉吃得太多,太上火!
最后孟娬只胡乱摸了两把,都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唯恐自己的鼻血弄脏了殷珩的白衣,蹭地起身就往外跑。
她舀了一瓢凉水往脸上泼,感觉不得劲,又去冲了一个凉水澡。
出盥洗室时,孟娬长叹一口气,总算是舒坦了。
然她再去殷珩屋里时,发现殷珩把屋门已经关上了。孟娬贴着门小声道:“阿珩,你放我进去,咱们继续啊。”
殷珩的声音自里面传来,道:“已经过子时了,等你下个生辰的时候我再满足你。”
“……”孟娬好不沮丧,“可是,我还没摸够啊。”
要是早知道这是有时限的,说什么孟娬也得抓紧时间、冒着鼻血把他给摸遍……她感觉自己又被灌了一口鸦片,正开始浑身抖擞的时候,啪,不给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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