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于好心关照你,是你自己扭曲了意思误会我,我看是你故意编造的谎言,纪言琛才不会要你这种不上台面的女人。”苏魅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她双手环胸,藐视的看着眼前的人。
苏魅的眉毛上挑,那双杏眼含着怒火,她有着与生俱来的优势感,不把任何事放在眼里,也容不下沙子妨碍惹怒她的心情。
俞意舒走过去用肩膀撞开她,孤傲的像只白天鹅,绝对不向人低头,她目前也有这个资本,“那可多让你费心了,多管闲事,还是先把你自己管好,别束手束脚的惹人讨厌。”
她也知道自己要是再软弱下去,绝对会被苏魅狠狠地踩在脚底下。
苏魅不长记性,习惯以自己的蛮恨去欺负弱势,一味地退缩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只有强硬的对抗才能让她闭上嘴巴。
“你竟然敢骂我,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以至于让你爬到我的头上来,你给我站住!”苏魅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俞意舒竟然不再是软沙包受人欺负,她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耳朵,在原地发愣了几秒。
那张丑恶的嘴脸扭曲,她恶狠的跺脚发泄不满,样子恨不得把俞意舒给撕碎,不过她对现在的俞意舒心里也有所忌惮。
俞意舒近几日的表现太反常,莫不是她知道了一些事情,苏魅想法一出便被立刻否定了,没准是她故意装出来吓唬人的。
“啧,疯子。”俞意舒暗自辱骂了声,她向来不和疯子打交道,对于苏魅的泼妇骂街漠视不管,处于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就这点程度的辱骂,她可以完全不放在心上。
她先暂时回到书房,处理公司上大小的琐事,俞意舒何止是不放心俞景萍的为人,她要查出那笔钱的用途在哪,不然她就是白白送出去钱,也无法顺利进到公司的账目上。
苏氏公司濒临破产的危险,资金的运转已经很艰巨困难了,俞景萍要是私吞掉那一笔钱,还是在俞意舒不知情的情况下,公司迟早会在她的手里被毁灭掉。
公司从始至终就是属于俞意舒的东西,她有朝一日一定要完好无损的全部夺回,等到日后再去公司实地考察,只是现在她目前手无缚鸡之力,顶多靠着纪言琛能在俞景萍的面前威风一阵子。
“总不能次次都去问纪言琛要钱,到时候连着唯一绑上的金主都准备抛弃掉累赘,该怎么办呢。”俞意舒背靠在椅子上面,她冷不伶仃的蹦出想法,却还是不合实际。
面前堆积成卷装订好的文件摞成小山,她需要一本又一本的查阅,这些都是俞景萍带回来的合同,好在她近日又去公司而不在家,不然她没有机会进书房。
一个空有外表的女人在公司里当执行董事,怪不得公司在她的手上一步步的走向灭亡。
俞景萍让内部混乱成一团,父母出事故死亡的时候本里就人心惶惶,一个没有能力的女人有多大的能耐,所有的局面都要毁于一旦。
俞意舒将碍事的头发束起,她从文件随便抽出本合同来看,是个模特的展子,是拉苏氏公司投资的,可是公司就剩下一具空壳,没有多余钱往其他地方撒,合同摆在这里就是当垃圾处理。
不过这个模特展倒是有别的公司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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