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声虞愣了愣,像是没明白晏屿的意思。
郁子璟在旁边却笑了,他拍了拍施声虞的胳膊:
“晏哥这是打算给你长脸呢。不是我说,以你们施家现在这个乱糟糟的样子,你必须得争一争了。
你那个哥哥做事太恶心,偏偏你爸还挺看重,又在意他妈那边的钱势;你现在这个继母,比你爸小十多岁,看你爸这态度,像是找到了真爱……
你呢,夹在中间,你爸……呵呵,你哥哥不想让你进公司,你继母现在看上去没什么,但等以后分家产肯定也不会帮着你。
如今晏哥这意思,不就是让你借他的势吗?有他在,你爸只要没蠢到家,就不会再冷着你。”
郁子璟似乎很是不喜施声虞的父亲,一提到那人便是冷笑。
施声虞听了郁子璟的话,便看向晏屿,朝晏屿敬了一杯酒:
“那我就先谢过晏哥了。”
话音刚落,他便一口气将杯里的酒全喝完了。
而晏屿只斜了斜杯咽,简单做了个“干杯”的动作,却没喝酒。
施声虞和郁子璟都不觉得奇怪,晏屿早些年简直千杯不醉,只是在去年下半年的一段时间里喝酒太狠伤了胃,如今就不能喝太多酒了,就是参加大型酒宴最多也只是品个两口。
晏屿说完给施声虞的妹妹送长命锁的事,又偏头看向郁子璟,微微皱眉道:
“你也别这样天天无所事事了,难道你打算以后请别人来管理郁家的企业资本吗?”
郁子璟正在吃东西,没想到晏屿会说这话,一时噎了噎,过了一会儿才笑道:
“我这不用急,反正郁家迟早是我的,我打算过几年轻松日子,实在不行了再回去继承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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