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二赖子,秦桑背着背篓上了山。
“东西都备好了,秦姑娘看看可还成?”萧景辰专门画了图纸在打铁铺置了铁架,还有那能坐下人的大缸,他也是让人特意烧制的。
秦桑看了眼,“成!”
“让你准备的药也备好了吧?”
“备好了。”萧景辰从屋里取出几个纸包,“还有那细纱布也备下了。”
“你这儿有针么?”秦桑怕萧景辰这儿没针早备下了,可还是得问上一问。
“有!”萧景辰立马回屋取了针线篓子。
秦桑倒是觉得意外,一个大男人自己缝补衣物么?
萧景辰见秦桑接过针线篓子一脸的惊讶,便开口解释道,“我外婆常来给我缝补衣物啥的,针线篓子便搁这儿了。”
“你在铁架下生堆火,缸里的水倒七分满,我一会把药放进去,扎完针你就能泡药浴了。”
秦桑把针线篓子放到了院子里石桌上,自己便在石凳上坐着。
秦桑用细纱布做了几个药袋,把草药装了进去,一抬头夕阳的余辉撒在了姓萧的身上。
萧景辰倒入最后一桶水,转身向秦桑道,“好了!”
脸颊两边汗珠滚动,夕阳余辉趁的汗珠也剔透起来。
“把桌上的药包投进缸里去吧!”秦桑塞完最后一个药包站了起来。
“屋里等着你了。”秦桑说完进屋准备了。
这话说得让人听了有些暧昧。
秦桑倒是没察觉,萧景辰脸红了红,应了声。
萧景辰一进屋,秦桑便开口道,“衣服脱了吧!”
连着上一句“屋里等着你”两句话让人听了多少有些遐想。
萧景辰怔了怔反应了过来,脱了衣裳上了床。
“以后不必每日扎针了,不过这药浴你得泡,药量还得看你排毒的情况定。”
“知道了。”萧景辰见秦桑在认真的施针,偷偷打量起她来。
妮子肤白赛雪,鸦黑的头发挽在耳后,一根黑漆漆的木簪斜斜插在发间,睫毛弯弯长长似把羽扇,鼻子小巧而挺直,嘴巴红红润润。
紫色的短衫简洁大方,趁的气色更好,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头上的黑木簪算件装饰了。
和她全然不同,记得刚被师父救起收留的时候第一次见她,翠色襦裙,粉色的珠花,珍珠的耳钉,淡淡精致的妆容,似一朵粉色的花朵美丽精致让人难忘。
“为什么要簪黑色的簪子?”不经意间,萧景辰便问出了声。
秦桑闻言一愣,手顿了顿,“每个人喜好不同!”
这兄弟今儿是怎么了?
怎么注意起她头上的簪子了。
“萧大哥莫不是要挑选发饰送人?哪家的姑娘?是不是秦家村的?”
女人的好奇心一旦与八卦相结合,那是很可怕的!
“她发饰多的是!不需要我送。”
他倒是想送,可送不起啊!
她长大后的首饰一年比一年精致,他偷偷打听过,他买不起啊!
“人姑娘的发饰再多也不是你送的!东西不在好坏贵贱,而在于你的心意!”
秦桑见萧景辰听的认真,“萧大哥,哪家姑娘?”
到底是哪家姑娘能入你这木头,冰块的眼?
你说出来听听啊!
我好找机会见见去!
“不是秦家村的。”萧景辰在仔细想着秦桑的话。
“真的会不在意东西贵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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