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看着母女俩和上一世同出一辙的演绎,可笑自己竟丝毫不曾怀疑她们的用心,现在再听来,只觉得令人作呕。
不着痕迹的抽出宁心雅握着的手,故作用帕子捂了下嘴唇,轻轻咳嗽几声,面露疲态!
“小姐,把这披风搭在身上吧,眼看着又要下起雨了,可不得受凉”
刚刚从侧门进来的夏霜,边说边把一件乳白色下摆绣芍药花的披风搭在宁墨的身上!
“对,对,赶快披上,瞧我光顾着和墨儿说话,竟未注意到这些细节。咦,母亲你不是还有一事要请教墨儿吗?”
“瞧我这记性,心雅不提我都忘了”
“今日一则是主要来看看墨儿如今的身体状况,二则是先前各管事把账本送到我那里,近两年下边的庄子铺子收益都微乎其微,眼看着入夏,府中需重新采买各项物品,只是这账上可用资金捉襟见肘。”
“国公自前几日宫宴后直接外出办公,未曾归来,事情又摆在这里,无人托管,墨儿自小在姐姐身边长大,耳濡目染,可有什么好注意?”
宁墨心中冷笑,真是急不可耐,恬不知耻。
东临国自当今圣上登基后,不断缩减勋贵家族的势力,三大国公府虽早不复昔日之荣华,只是世家底蕴岂会到入不敷出的地步?
犹记得祖母掌管中馈时或多或少也曾遇到这样的情况,最终实在无法,不得拿出她的私房银两堵上亏空,已供开销!
上一世只以为是局势和经营不善导致。
现在看来如若不是婉夫人私下中饱私囊,那就应该是自己那位好祖父的手笔,依着当时临死时宁心雅的说辞,第二种的可能性大些。
反复推敲,面上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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