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多休息,伤口上我给您贴的胶贴,晚上就会自动掉,不用管。
十分钟以后,麻药效力过了可能会有些痛,不过能忍,
伤口不用拆线。”
此刻的章毅山和战北琛都震惊地看着她。
如此见过大世面的两个男人,就这样被一个十六岁的丫头折服。
沈初画天生痴傻,她的档案里,这些都是有记录的,他以为她口出狂言说帮他治疗只不过是骗人的把戏。
可是刚刚他看到这小姑娘镇定自若,熟练给他手术的模样,就彻底的震惊了。
章毅山常年在战场上,受伤进手术室不止一次,就他的经验来看,今天沈初画的手术水瓶,完全超过了德国医院那些洋大夫。
“你学过医?”章毅山问道。
“是!”沈初画将白大褂、白帽子、手套纷纷摘下丢进垃圾桶里,不卑不亢,大家闺秀般,姿态得体地站在章毅山身旁,“我祖父曾是前清宫中的太医,我母亲从小随父学医,后来清朝没了,她是第一批去上洋大学的女子,学西医,我从小在她身边耳濡目染,也就学会了些。”
“外科手术可不像中医,没经过专业的训练你能做到如此娴熟?”
糟了,沈初画心里一惊,她要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来自21世纪,曾经是闻名世界的鬼才军医?
不行。
沈初画飞速搜寻原主的记忆。
“我母亲生前的好友是圣约翰大学医学院的教授,近几年,我一直在他课上旁听,他也是简爱德国医院的专家,我在他医院跟着他做些杂事帮忙,就会了些。”
原主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段记忆,但是原主痴傻愚钝,在教授身边也不过是收拾卫生,什么也没学会,不过这段经历还是好的,可以让重生的沈初画跟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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