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初画眼里,不过是装腔作势。
沈继斌这些年削尖了脑袋往上流社会挤,坐洋车,打高尔夫,学击剑……
家里的财产都被他撑门面给自己贴金来掩盖他一身农夫的气质给用光了,如今还这般虚荣。
沈继斌转过身,便见到气质淡雅如兰的沈初画,没了浓妆的遮掩,她姣好的容颜,清晰可见。
以前老二老三总逼着初画画浓妆,他都不知道,这几年,初画竟然出落的这般美,做了人家的姨太太还真是颇为可惜。
沈初画又装出一脸怯意,欠了欠身,声音温软,“叔叔,是我不好,菁莹也是喜欢同我闹,若我忍着,不躲开她抓我,或许她的手就不会断了,还请叔叔责罚!”
“初画,是我管教不严,那两个女儿竟随了她娘的品性,你莫要怪她们才是!”今日沈继斌良心发现,不再纵容几个孩子的胡闹。
“不会的!”沈初画乖巧摇头,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沈继斌从深棕色法国松木的书桌上拿起一个精致的深红色木盒递给她,“这个给你,这是你爹娘临终前,嘱托我,在你嫁人之前,将这个送给你,愿你一生遇到再大的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沈初画点头道谢,双手接过木盒,打开一看。
是一把纯金的钥匙样式的项链。
沈初画蹙眉,原主的记忆忽然涌进脑海。
几年前的夏天,爹娘去世的前一年,原主生日当天,爹娘告诉她,沈家有一样宝贝,被他们放在英国司璐特银行的保险柜里,等到她结婚的时候,会取出来送给她。
难道,这金钥匙,就是那英国银行保险柜的钥匙?
爹娘将它做成项链,就是害怕被别人发现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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