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悠悠的说道“就是你家里快死的那颗树,我们都要了”。
梁天生沉声皱了皱眉头。
李书恒问道“有何难言之隐?”
梁天生好不容易挤出点微笑“不是,只是那树是我娘生前种的,虽然临近败亡,但也是个念想,二位要有什么用”。
凌厉狂饮一口直直的瞪着梁天生“你撒谎,虽然不知道阴槐陨木你怎么得到的,不过依你梁老爷的性格,如此慎重的埋尸,来头不小吧?”
梁天生听到凌厉的话,脸一下就变了,他让他的夫人回了房,不一会功夫,他让所有的侍女都离去了,宴席上只剩下他们三人。
“你们是如何知道的?是来杀我的吗?不过也不应该,看你们今天应该是出城的方向”
凌厉正眼瞧了一下梁天生,这般情况思路敏捷,看来有今日的成就不是偶然。
“这个跟你无关,今日取半截树体给我,再准备两万两金票,我们立即离去,而我们要的东西,是我们救了你的报酬,也不多吧?”
梁天生面露难色,虽然两万两他有,不过贸易需要流动资金,如此这般两年他的生意会下滑,可曾经毕竟是市井之人,他知道眼前二位今日轻描淡写的就解决了自己家里和乌锥城的不破之案,必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起得,他一咬牙一跺脚应允了。
事情办得很快,未到半个时辰,梁天生已经全部准备妥当,陪着笑脸将执意要走得两位送到门口。
李书恒背着异常沉重得半截大木头,握着三十万,和凌厉缓缓漫步,伴随着夜色,两道孤独得人影显得异常孤寂,长长的倒影包含了太多太多…
长夜漫漫,两人无心睡眠,于是乎慢慢悠悠的赶路。
“我说,你这马儿都要被你和陨木压死了。”凌厉撇了一眼倒躺在白马上的李书恒和累的直吐舌头的白马。
李书恒闻言一拍脑门就下了马“陨木?是三锦奇闻里记载的那不详之木吗?”李书恒吓得手一抖,险些直接丢掉。
凌厉捂着嘴偷笑,也不理会,摇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喂,你干嘛话说一半就在那装深沉?”李书恒无奈的摊了摊手。
“来吧,瞧瞧你的轻功如何,已经出城了,跟的上的话天亮应该能赶到天画城,那就距离七杀之地只剩不到百里了。”说完凌厉凌空一跃在空中很硬朗的拉了一个紫光,直射天际。
李书恒也想找机会试试凌厉的本事,而且对自己的“天梯”很自信,他背好陨木和三十万瞬息之间跟了上去。
“天梯”在《听地决》的完善后,李书恒也从未将它运功到极致,银发飘荡伴着银月,瞬息过去,已然不见踪影。
李书恒全力运功已经疾驰了半个时辰的时候,他还没有发现凌厉的踪影,“好厉害的人,真不知道他的功力到达什么骇人的地步了,咦,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个小孩在这荒郊野外。”
李书恒偷偷的靠了过去,他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以他如今心海境界已经近乎可以做到让人听不到脚步。
那小孩背对着李书恒,手里像是不停把玩什么东西,嘴里念念有词。
李书恒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准备前去询问一番,避免是迷路的孩子找不着家。
就当他要迈出第一步的时候。
“别动”
是凌厉的声音,他传音而来。
“在这等了你二十分钟了,怎么这么慢?”紧接着就传来了凌厉不满的声音。
李书恒只能无奈的摊摊手。
“话说这二十分钟你都在看这个小孩?有何异象”
“他不是普通人,你之前说陨木不详,我笑了笑没理你是因为我一时不好解释。”
“那你解释解释?”
“不急,跟着他!”那小孩开始摇摇晃晃的向东方走去,脚步沉重,腰脊耷拉着。
见状,李书恒和凌厉也偷偷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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