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早拿了款子,然后在秘书小林佩服的眼神里潇洒离去。
空手套白狼,然后又稳定住和盛明公司的联系,现在又在老板这里借了十万块的款子。
自己这个年纪在干嘛,弹玻璃珠吗?
小林秘书正唏嘘着,徐盛明走到了他身边。
“徐总。”
忙侧着身子低了低头。
“嗯。”
徐盛明淡淡地应了一声,皱着眉抽了口烟,而后突然笑道,
“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我会这么帮他?”
秘书小林没有说话,沉默着,他知道徐盛明会自己说。
果不其然,徐盛明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我那大侄女只是一少部分原因,更多的是,我看这小子有那个能力成事,而且应该也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以后要是真有能耐了,总得回馈一下我吧。哼,不要我直接投资,那我人情投资总可以吧!”
“徐总英明。”
小林秘书忙说道。
“少拍马屁。”
徐盛明笑着说了一句,脸上却是一脸受用的表情。
……
……
牛老三是县城老市民了,三十来岁,什么本事没学到,倒是染上了赌瘾,时不时都和一群不三不四的人聚在一起,美之名曰小赌怡情,然而事实上他这些年下来输得连家里的家具都卖了,剩下一个两百多平的空壳子。
老父亲被他气得常年在床,今年早就一命呜呼,房子也顺着落在了他头上。
“牛老三,可别赌了,再赌你连这房子都得卖咯!”
邻居有看不过去的,劝他一句,他只是两眼看着天,胸口拍得啪啪响,说道,
“这房子是我太爷就留下来的,就是我这条烂命没了,也不可能卖房子!”
然后,便又去找点零工打,挣的钱,除了吃喝就到拍桌子上了。
“啊~这两天手气可真不好啊,改天去拜拜菩萨。”
快中午了,牛老三躺在床垫都没有的木板床上,打了个哈欠,翻个身子,打算睡觉,然而刚闭上眼,左眼皮就是一阵猛跳,顿时一个激灵,坐起了身子,咋呼一声。
“这是要赢钱了!”
激动地搓手就要走,却又想起了什么,一下沮丧起来,又躺在了床上。
“唉,没钱也是好事。至少不用到处跑着找人打牌,还能睡个午觉。”
他安慰着自己。
“咚咚咚!!”
门外响了起来。
“敲什么敲啊,今天不来,过几天玩!!”
他扯着嗓子喊道。
“咚咚咚!!”
门还在响。
“谁啊这是,兜里没钱了,难道非得让我打欠条??”
嘀咕了一声,只好坐起身子,朝着门边走去过去,无精打采地打开了门,却看见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站在门外面。
“干什么啊,谁叫你过来的你就回去告诉谁,我牛老三最近修身养性,要想再战的话,还得再等等。”
说完,就要关上门。
“诶诶,等一等。”
张学早连忙按住了门,笑着说道,
“我可不是谁派来的。”
牛老三一愣,疑惑地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下张学早,皱着眉说道,“那你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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