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仅一年不到的时间,进步如此之大。
此番,确确实实让乐正司稍感惊讶。
“怎么?兄长莫不是后悔了?”
乐正司将“剑”斜横在身前,抵御着乐正也手中的“剑”,两把“剑”呈交叉状横在二人的中间,乐正也比自己兄长矮了半个头,自然是抬头打趣着,嘴角微卷。
“怎会,只是略感惊讶。”乐正司敛下那份惊讶。
“哈哈哈哈。”然后栖身靠乐正司更近点悄声状,用自认为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打趣说道:“若是兄长每日卯时起练剑式到酉时休——”
一旁看着兄弟二人过招的白玄倒着水,他修为高耳力好得很并非常人可比,自是听得到他说的话,拿着壶的手轻顿,刚要想着是不是自己过于严厉了点,便听到了乐正也接下来似调戏打趣的话。
“不断的接受那“甜蜜蜜”的爱的鞭挞,你也——”
白玄听他越说眉头皱的越深,说越不像话,耳根子浮上一抹浅浅的晕红。
只听见一声重重的瓷器与石桌碰撞的声,他把茶壶重重的放下,运气灵力拍在石桌上,茶杯里的水四溅,指尖微动,水珠受到灵力的运持,便朝着乐正也的手腕打去。
“哎哟,师尊你谋杀亲徒啊!”乐正也手中的竹枝手中一松,掉在地上,看着手腕上那些个红迹斑斑,嚎叫道。
白玄站起身来,广袖及地,侧过身,周身如三千冰冻一般泛着丝丝冷冽。
斜目如冰冷刀刃看向乐正也,道:“如你这般剑都持不稳,就是有了式武,你连驾御都断不可能!”
说罢收回余光,便甩袖离去。
乐正也捂着手腕怔了一下,相处的这短短半载的时间,他与白玄虽说不上有多亲厚,白玄也是一直冰冰冷冷,淡漠疏离,永远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表情。
但也没有对他动过怒,最多最多也就是不乐意不喜搭理他而已。
他不由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并未注意到师尊耳根的那一抹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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