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堂的焦点又聚焦到刘建德身上,刘刑龙是刘家辈分最高的长者,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此刻就像是机关枪一样,对着刘建德又是一阵弹幕压制。
“让你做花商,带人就带人,怎么还就带了这么一个人上了山。不知道我刘家在周围大势力夹缝中生存的艰苦么?不知道要一直贯彻谨慎小心的行事准则么?你也不好好调查这个蔚星就把人带回来了,说是什么万象门第十代掌门,谁知道是真是假。
云木城不是有个万事知么,看到那枚诡异的戒指后再把人带过来也不知道去调查一下么?你怎么想事的?现在净水变成这样你也有责任你知道么!”
突然被骂个狗血淋头的刘建德一脸无辜和委屈,也只能不断承认自己的失误,“是我没做好,是我不够谨慎,没有好好调查就把人带上山来了……”
“那还不快去,现在就去。”刘刑龙说道。
“好好好,现在就去。”刘建德立马溜了出去,可还没出门又顿在原地,紧张的转过头,“是要我去叫蔚星过来,还是要我去万事知打听?”
“蠢货,当然是去万事知打听啊。”刘刑龙咆哮道。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刘建德落荒而逃。
议事堂都被刘刑龙吼得是人人自危,此刻声音一停,整个大厅一片诡异的寂静,仿佛落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龙叔,别生气了,建德平日里做事大家也是看在眼里的,还算牢靠,这次的事情谁也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说话的议事堂右列的筑基女修,一身端庄典雅的深紫色长裙,身材傲人,容貌颇佳,是刘家高层里唯一个外姓,叫萧舒兰。
萧舒兰本是一散修,嫁入刘家后,生有一女,叫刘佳悦,有练气七层的修为。丈夫在外与一个散修争勇斗狠,被别人所杀,那个散修杀了人后就跑了,至今也未能报的了仇。虽然成了寡妇,但她争气的突破了筑基,成为一名筑基修士,女儿修为和资质也不低,遂在刘家还是很有话语权的。
“舒兰说的没错,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何况换个人来也不一定比建德做得好,我们做事都很谨慎,但也不是任何事情都一定能防得住的。你就原谅建德吧,别生气了。”刘刑虎在一旁也劝道。
“是啊,爹,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有些事情也是没办法的。”左列,刘刑龙的儿子刘青山说道。
本来在萧舒兰和刘刑虎的劝说下,刘刑龙心头的火气已经消退大半,眼下一听儿子这句话,顿时火气又蹭蹭的往上涨,“你个混账东西,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有些事情也是没办法!?这句话也是你能说的?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酒囊饭袋出来。”
说完刘刑龙却是朝着刘净水和刘婉冰就是行了一个大礼,两人连忙制止,“龙叔,这是何故,我们受不起啊,受不起。”
一指刘青山,刘刑龙涨红了脸道:“这个混账东西,家族把绿阳岭交给他去打理,本来每三天他应该要去一趟进行视察,可这混小子偷偷去了那云木城里的风花雪月楼,整整九天没有去过绿阳岭,我一开始接到的只是绿阳岭传来的增援请求。
找到我这不肖儿子想问清楚情况,结果一问三不知,被我看破了真相,我们去了趟绿阳岭,才发现那里不知为何,每天都会有一个刘家子弟失踪,现在已经有九个人失踪了!虽然都是服用「蜕凡丹」的子弟,可到底是我刘家人,老夫愧对诸位。”
“什么!,失踪了九个人!”在场的诸位闻言都惊呆了,竟然不知不觉间就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最要紧的是还没能及时发现,刘青山的错误本身不大,可刚好在这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情,这就是一个难以饶恕的错误了。
噗
刘青山跪在地上,声泪俱下道:“我愧对诸位,对不起我爹,还要他来为我的过错做出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我甘愿承担任何惩罚。”
左列刘青河也跪在地上,他是刘刑虎的儿子,“其实我是知道他去风花雪月楼这件事情的,还也有帮他瞒着,如今造成这种祸事,难辞其咎。我愧对诸位,爹,对不起,孩儿给你脸上蒙羞了,我也甘愿承担任何惩罚。”
“你!”刘刑虎气急,指着刘青河‘你’了半天,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也向刘净水和刘婉冰行个大礼,两人自然又是连忙制止,“虎叔,使不得,受不起啊。”
“清河会这么不懂事,都是我没教育好的结果,我也有错啊。”
“你们都起来,现在当务之急,不是纠结谁对谁错。绿阳岭是家族的重要产业,万万不能有失,解决绿阳岭的问题才是最优先的。等绿阳岭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再来好好决定如何惩罚。”刘婉冰斩钉截铁道。
“是啊,先把绿阳岭的问题解决了吧。”
“每天失踪一个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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