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客厅中,有几个中年男子,几个女人。
这些,都是陈凡的长辈。
一个男子西装革履,肚子很大,来回间走动,胳膊上还有伤痕,一脸焦急之色。旁边另外一个青年男子,则是他的儿子,同样是烦躁不已。
中年男子是陈凡的大伯,其余人是陈凡的伯母,还有二伯,二伯母。
几个伯母身穿的虽然算不上非常昂贵,但也不是普通家庭能购买的起的,面色带着一丝富态。
整个家里的气氛,好似在开家庭会议,陈凡的爸妈也坐在沙发上。
陈凡进来后,和众人打了一声招呼,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伯,堂哥,怎么了?”
陈凡随便问了一句,那个西装中年男子看到是陈凡后,苦笑一声,摆摆手:
“小孩子,不要多问。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情。”
“堂弟,你不要问了,说了也没用。”
那个青年男子摇摇头,眉宇间满是焦急和愤怒。本来就烦躁。
“有什么事说出来,说不定我能解决。”
陈凡看到大伯胳膊上的伤口,问道。
毕竟,当初自己母亲公司倒闭欠下不少钱,大伯家里是开水泥厂的,也借给了他们家里几十万,不然现在他们连租房子的钱都没有。
“你?堂弟,你别说笑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现在可是焦头烂额,你就别添乱了。”
青年陈吉语气不是很好,正愁不知道怎么办。
“陈吉,怎么说话的,他是你堂弟?有没有个做哥哥的样子?”大伯男子知道这陈吉嫌弃陈凡家里穷,但再穷也是一个宗祠的。
陈吉笑了笑,“什么一个宗祠的,没半点作用。莫不成他日还指望他不成。他还借我们家五十万现在都没还,自己自身难保……”
“放肆。”大伯男子脸色难看,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气氛一时凝固。
这时,大伯叹口气,说道,“陈凡,不要怪你堂哥,他就是这幅模样,没个正形。都是一家人,你虽然小,告诉你也没什么。
是这样的,你大伯在这附近的水泥厂被一帮人捣乱,也是开水泥公司的,他们为了抢走我们的生意,在我们厂里面闹事,这已经是五次了。
在这样下去你大伯的厂这样耽搁,订单完成不了要赔偿违约金,甚至要倒闭。”
“这些人太过分了,我们陈家做生意向来厚道,价格实惠,来往的生意很多,但是那个水泥公司看我们生意好就来闹事,让我们关门,已经拉走了不少客户。”
大伯母也是一脸气愤,真要这样下去,他们生意根本做不了。
“可以报敬啊!”
陈凡道。
“没用的,这些人很狡猾,闹完事就走了,隔三差五的来。而且人很多,吓的我们很多厂的员工都不敢做事。”
大伯神色越发焦急:
“而且刚才我们和他们起了冲突,我这胳膊就是被他们打伤的,完事那些人就跑,我们根本斗不过他们,据说那个公司的背景很大。公司老总不是什么普通人。跟我们这些老实的生意人不一样,是有后台的。”
“是啊,正为这件事情着急呢,万一不行,厂要是倒闭了这可咋办。”
大伯母来回走动,也急的没有办法,被人打伤之后他们就到附近的陈凡家里来,一家人商议着怎么处理,但是商议了半天,他们陈家没什么关系,碰上这种事情,只能无可奈何。
“大伯。”
陈凡笑道,“这件事情也许我可以帮上忙,在清水市只要有人闹事,我出面就能解决,这件事情交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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