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我又见了。”白衣之人咧嘴一笑,眼眸发光。
“身得一生华贵,何种人求不得,不要在清歌身上浪费精力。”清歌语气不好,手指用力将窗户关上,
呵,都是疯子。
她以为那男子只会是一时兴起,可一年也过,他却热情不减,清歌身着一身白袍,缓缓行走在白雪之中。双眼看着被雪压得弯腰的树枝,话说,今日好像送礼来晚了。
“姑娘。”
柳儿一路小跑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
清歌转头,等她后话。
柳儿还未喘息过够,断断续续的说着:“柳公子他受伤了。”
鎏金暖炉落地,清歌在纯白的世界奔跑作着,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早也说让他不要露富,他非是不听。
清歌带着寒风进去时,白衣之人躺在床榻上,虚弱无力。
“怎样?”她询问身着黑衣之人。
“得救得早,未伤及要害。”黑衣人还是那般冷冷说道。
“清歌?”清歌还没问其他,榻上的人醒了,轻声询问试探着。
清歌快步走至床榻前坐下,柔声道:“嗯,是我。”
床榻上的轻轻一笑,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神采。
“好生呆着。”清歌话语中几分命令味道。
男人没有听话,而是艰难起身,坐立后,手往后摸,手中出现一支红梅。
“我初见你,便非欢愉楼,而是青松寺,那日你也是今日装束,白雪中,你手颤抖的想去摸离你最近红梅,最后却又垂下了手,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那时我就决定,这个女子我要一身护着她,她想要的,我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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