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骞见人出去了,手朝那柔软的身子轻轻一推,口中一本正经道:“你何时变成这般了?”
清歌听言,笑容更甚。
“陛下这是不喜?”
子骞听见这一眼,顿时不爽的起了身,皱起眉头看着她,咬紧牙关,终是没让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清歌见此,却更是笑了起来,双眼看着他,“陛下想说何,不如说出来吧。”
子骞闻言,手指紧握了下,却还是不曾开口。
“好,陛下不说,臣妾就替陛下说。”清歌脚步向前,纤手伸出,禁锢着他的下巴,双眼对视,一手一抽墨发上发簪,墨发瞬间披散。
“陛下是想说,莫要将那下流的玩意儿带进宫中,是与不是?”
子骞看着她,依旧不曾开口。
“陛下中意的,是清歌身上入何事不争不抢的样子,对也不对?”清歌继续问道,话语少了几分柔弱。
“……”
“可是陛下想过吗?清歌若真无争抢之心,又怎能坐上头牌之位?难道?当真就凭那琴艺,还是说陛下跟其他人一般,觉得是靠这容颜?”
“别……”
“还有那初次相识,你当真以为清歌如此清高?”清歌手指放下,她能看见子骞微微发红的双眼,她知道,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子骞看着眼前的人,她还是那么的不哭不闹,只是,他却感觉那么陌生。
清歌看着他,她果然不曾说话,笑了笑,手指轻轻抚摸桌子,口中又继续道:“那是因为,我见我那师傅下场,她也曾是头牌,也曾花容月貌,可结果呢?却还不是在衬她还容颜未老时,老鸨逼她接了客,买了个好价格。所以,陛下,你觉得清歌该怎么办?”
清歌面无表情的说着,甚至连看都没看眼前的人一眼。
子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双眼看着那人,仿佛什么被拨开了,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清歌见他不回,微微笑了笑,又继续说道:“所以,得未雨绸缪,我将目光打在了能让我离开的人身上,就是因为如此,我便……”
“你究竟想说什么?”子骞看着眼前的人,眉头皱了起来,口中话语奇怪。
清歌闻言,方缓缓转过身,眼眸微微含泪却含笑的看着眼前的人,“陛下要是当真不要清歌了,就将清歌放了吧,这深宫寒冷,清歌当真是熬不住了。”
“……”
子骞没有说话,手指却握得更重了。
“陛下。”
清歌又叫了一声,话语更生成了些。
“你是想出去,还是想找谁?”子骞一字一句的开口。
“我……”
清歌看了他一眼,眼眸垂低,终是没有说话了,却也将心中该说的早也表达了个清楚。
子骞见此,手一挥,桌上东西掉了一地,脚步向前,拉着清歌胸口的衣服。
“你果然还是放不下他,一切都是你有心算计的对不对,你就想朕放了你,然后你就可以去找他了,但是,朕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
清歌见此,眼中的泪更甚了,却终究没有流出来,笑了笑,也不知在笑些什么?
子骞见她如此,微微颤抖的收了手指,他如今是越发的心易乱了。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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