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宁快步离开了月媚儿的‘三秋园’,回到安然山的卧室时,已是子夜时分,虽然经过这大半夜的折腾,但他躺在被褥里,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心情激动,精神亢奋,老是想着美貌妩媚的月媚儿,眼前老是晃荡着她那风光旖旎,莹白如玉的身子来,一时欲念横生,*火焚身,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如此地煎熬着,直待的东方鱼白,方才在睡意重袭之下,睡了过去,但是,即便入眠,也是不得消停,春梦不断,他不停地梦见他与月媚儿裸身相对,纠缠一起,恩爱缠绵,极尽云雨,二人就像二头饥渴的想要吞噬对方的猛兽,不知疲倦地沉溺于**之欢,不能自拔。
渭宁做着春梦,半梦半醒的,直睡到时近中午,方才起床,而当他掀开被褥时,登时轻‘啊’一声,脸颊一热,羞愧难当,只见他的胯间,亦是湿漉漉,腻滑滑的一片。
渭宁慌张地跳下了床,连忙找了一件干净的衣衫换上,做贼似得,溜到水井边,打了几桶净水,将沾了污秽的衣衫匆匆冲洗了,晾好,方才心绪稍定地出了门。
渭宁在食堂食不知其味地吃了一点东西,就去找上官怜儿,见上官怜儿在后院跟几个女人正在织布,她一身粉色衣衫,秀发披肩,衣袖挽起,露出一截皓白的小手臂来,圆润葱白的手指捏夹着梭刀在织布机上上,或穿或插,或挑或拉,手指就像一只鸟儿在树枝上跳舞一般,灵巧之极,也优美之极。
渭宁走过去冲着众人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悄悄地在上官怜儿的身后一站,兴趣盎然地瞅着上官怜儿织布,见对方专心致志地忙碌着,一会也没有发觉他,他方才轻咳了一声。
上官怜儿转过头来,仰起脸来,甜甜一笑,柔声道:“宁哥哥,你起来了,吃了吗?”
渭宁笑着点点头。
上官怜儿见渭宁眼袋浮肿,一脸心疼地埋怨道:“宁哥哥,你也别太辛苦了,要注意身体,要记得早起早睡,你看你,晚上练功练得这么晚,睡的那么迟,上午我给你送吃的,你睡得可香了,我还听见你说梦话来着,叫都叫不醒你呢!”
渭宁心里一跳,做贼心虚似的,连忙嘿嘿笑道:“你净瞎说,我的身体一向很好,而且,从来不说梦话。”说罢,心里很是忐忑。
上官怜儿‘噗嗤’一笑,说道:“宁哥哥,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这人只要入眠了,这脑袋就不听使唤了,心里想着什么,梦里就出现了,嘴里就胡说什么了,自己压根就不知道,今个儿,我在窗外可是听得真真的,你呀!嗯呀哦呀的,就像梦里被、被毒蛇缠住了一般,拼命挣扎,可痛苦了!”
旁边的一个玩耍的叫萌萌的小女孩,歪着脑袋,思索一下很认真地说道:“不对!怜儿姐姐,宁哥哥说的没错,宁哥哥虽然睡着了,可他耳朵不是还在听着吗?”
上官怜儿一愣,‘嗤’的一声,点点头,笑道:“对!你宁哥哥没错,是怜儿姐姐错了!”
渭宁听了萌萌那天真的回答,亦是一笑,在她粉嫩的脸蛋上轻轻地捏了一下,叫道:“出去玩吧,这里很多东西,别磕着碰着了。”
“宁哥哥,我刚才为你说话,你可得给我扎风筝哟!”
萌萌抬头对渭宁说着,既而在渭宁的大腿上用力地掐了一把,然后,便咯咯咯的,大笑着一溜烟逃了。
渭宁便拉来一把椅子,坐在上官怜儿身边,给她拿这递那的打下手,嬉皮笑脸的与上官怜儿有一茬没一茬的说着话儿,打发时间。
这般的,一日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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