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汉奸。
话锋一转，靳霆枭又是语气森冷地说：“不过我听说，她好像有个师傅，是位地位尊崇的大师。”
“什么师傅？”
傅悦君蹙了蹙眉梢，顾清渺在日本有个师傅这件事，她前世是从未听说过的。
靳霆枭难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你若是想知道，我让人去查便是了。”
以他底下人的能力，想要查出这些，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他以前对顾清渺这个人并未放在心上，只当她是个可有可无的女汉奸罢了，所以未曾更深一步的去调查她。
不过既然傅悦君对她有兴趣，那正好也查一查顾清渺和藤原浩的关系。
“查一下吧。”
傅悦君点头，要是前世顾清渺爱段司衍是假象，那么这个女人，就真的是太狡猾了，又或许，这深情款款的背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又看向秦执玉和宋忱，言语中免不了有些幽怨：“你们两个啊，出了这么大的问题，竟也还瞒着我！”
这两个人从京城一路走来，感情甚笃，但是碍于宋大帅，所以并未更进一步，可是傅悦君却是看在眼里的。
廖雅清一事，对两个人的感情并未有什么影响，只是秦执玉心中有宋忱，但更有国。
她希望宋忱能够得到德国的帮助，然后联手几大军阀，一起赶走日本人。
所以这些天，她对宋忱是避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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