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军很快进了城。
丹衣如同疯了一般,四处奔走想请人援救沈冬青,却没有人愿意施以援手。
无心,亦无力。
扶桑人找上丹衣,想让我去给他们的长官唱戏,丹衣怒不可遏。
滚,你们这些杂碎,全他妈给老子滚!
老子虽然只是个戏子,也决不给扶桑人唱戏!
烦死人第二次上门,便已经拿住了丹衣的软肋,他们长官说,只要他给他们唱戏,他们可以放了沈冬青,饶他不死。
丹衣态度无可奈何的软下来,他提出要先见沈冬青一面,扶桑人同意了。
他在烦死人人的监控下见到了沈冬青。
几日不见,沈冬青衣衫褴褛,面容憔悴,见到丹衣,嘴角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丹衣知沈冬青此时已是心如死灰,只想一心求死,为全身前身后名。
“爷……你可记得,丹衣问过你,若有一日丹衣做错了事,你会不会原谅我?”丹衣面露微笑,眼中却含着泪光。
沈冬青抬头,看了我好一会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会!”
嗬,那便好,不会原谅,便会恨着我,恨着我,他便能活下去;恨着我,他便能记得我!
丹衣笑笑,起身离去,转身的瞬间,眼泪洒落。
“搭好戏台,放他走吧……”
后来啊,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里,一间毫不起眼的土坯房中,一位中年人疾病缠身,孤寂离世。
他的身旁,放着一只骨灰坛和一只雕花木匣,匣内,是一枚古玉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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