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髯虬大汉领路的,一身肌肉,张弛有力,怕是个不错的练家子,腰间一把断刀铁。色成褐,也不知道染过多少血。
“娘子,胡不二,杀人不二手,江湖人称二爷。”韩秋跟在顾长生身后,拧眉低声道,她常在军中行走,江湖上事儿甚少关心,可也听过这人的名头。
“吓!好大的名头,当个行脚店的掌柜,也不怕屈才。”顾长生撇了撇嘴,继续往前走。
给他们安排的是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三间屋子,还有个独立的院门。
顾长生很满意的泡了个澡,想着送水来那个分外妖娆的赛西施,还真没亏了赛西施这名字,生的那叫个美,长的那叫个妖,放在Q;楼楚馆,那是绝对的头牌!
收拾妥当,顾长生抱着从车上带下来的药材,就向着最边上的客房走去。
还有个半死不活的等着她救呢,她千辛万苦不惜惹了一身腥带回了的人,要是死了,她不白忙活了吗?
更何况,还是个冰山大美男!顾长生绝对不会承认,她是因为他长得好,才救人的,她都娃她娘了,也就是远观欣赏外加调&戏一二,目前来说她还没有再嫁的打算。
挑拣出一些药材,让韩秋下去找地儿熬药,小翠在照顾两个孩子,只她一个人来,啧啧……天时地利人和啊!
床上的人没人打理,惨状依旧,但人还算是清醒,一双眼睛冰冷的盯着顾长生。
“啧啧……被伤成这样,你得有多菜啊?”可惜了一副好相貌,不好好在家窝着非出门,顾长生撩起他的衣袖,看着那些交错的伤口摇了摇头,真惨!
身上还指不定伤成什么样呢,她还记得那条刀伤可是很深的。
顾长生也不犹豫,看都不看人脸,手起手落,外袍,扒了!虽然料子不错,可都被割的不成样了。
上衣,扒了!肩上,胸口上还有伤呢。
裤子,扒了!腿上也都是血迹,明显不完整。
裤子落地,露出来金线缝边的亵裤。
吓!她看到了什么?
裤衩!红的!红的!红的……
还绣了一朵妖艳的黄菊花!黄菊花啊……
真是闪瞎她一双丹凤眼,冰山美男、铁血硬汉……再加上一个闷&骚?是她的眼神有问题是她的逻辑有问题?还是这男的有问题?
眼光扫过床上赤&裸裸只剩下一条裤衩的躯体,精壮的上身,笔长的两;腿……
“不知廉耻!”
一个冰冷无情的声音传来,顾长生打了个冷颤,从意。淫中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直勾勾的盯着人家裸。体猛瞧,连眼都没转一下,太丢人了,她都是娃儿他娘了!呛了下口水,没敢看那杀气腾腾的来源。
“不就一坨肉吗,怕啥?不怕不怕!”顾长生一边嘀咕着做心理建设,一边抬头,娘也,咋一副杀人灭口的模样,她干嘛了?不就把他给扒了吗?
“什么眼神啊你?有你这么看救命恩人的吗?”顾长生叉着小蛮腰,纤手一指那赤条条的躶体,大义凛然:“当老娘喜欢看啊,要不是为了给你治伤,老娘才懒得管你。”
“你是大夫?”床上人皱着眉头。
“如假包换!”没见过女大夫啊?少见多怪。
“师承何处?”
顾长生皱眉,这个还真不好说,现代的国宝老中医?国外的皇家医学院?哪个说出来人都不知道啊。
咦,不对,她为嘛要说?
“丫还没弄清楚状况啊?告你,老娘我眼神不好救了你,在我的地盘你还问东问西,找抽呢?”顾长生撇了撇嘴,拿起一旁水盆里的帕子,用力的擦拭这人身上的血迹。
不是挺硬气的吗?我擦!我擦!我用力的擦!
啧啧,这豆腐块真不是盖的,这大&腿肌长的真好……
“告诉你,遇见老娘算是上辈子烧了高香,就这伤情,换了别人,你就等着嗝屁吧!”伤的太重,创口太多,关键是大&腿根处还有个断了的箭头。
啧啧,这要是再偏上几分,一箭穿鸡,他就能直接挥挥衣袖进宫去伺候皇帝老子了,真惨!
清洗,止血,包扎,上药……
顾长生绝对不会承认,她取箭头的时候多摸了两把,那是救治需要,懂不?她可是个正经人,怎么会干那么掉价的事儿?
可是美男当前,尼玛还是个裸。的,不摸白不摸!白模谁不摸?
屋里冷气压越来越重,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顾长生一概无视,看着被包成木乃伊的男人,伸手拍了拍他的俊脸,笑的颇为猥琐,“得了,别摆着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儿,大红裤衩都敢穿,你丫就一闷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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