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怎么了?我当时还奇怪你怎么要那些东西,你爹说你可能是想把那些药方拿给萧大夫看的,还是你爹亲自誊抄的呢。”
“爹说的没错,我将阿娘的情况给萧大夫聊了一下,萧大夫让我把阿娘以前那些大夫给开的药方寄过去他看一看,毕竟山高水远的,也不方便亲自给阿娘你诊脉。所以就只能根据以前的那些药方来推断阿娘具体是怎么个情况。”
“真是劳烦人家萧大夫了,那萧大夫怎么说?”
“萧大夫倒没说什么别,只说阿娘的病好治,还说阿娘这其实也不算是病,说阿娘这是常年少运动,气血流通不畅什么导致的,他给了方子,说按着这方子服上三服药基本上就好的差不多了。”
叶母听说自己这困扰多年的烦心事就这么被人轻松的解决了,心下还带有一丝疑虑。
“当真有那么简单吗?这都好些年了,这么多大夫都没给治好呢。”
“萧大夫说了就是因为看了好多年的大夫,又用了那么些药,所以才加重了病情的,是药三分毒,本来不必用药的,就稍微调养下就行。萧大夫还说他开的这方子,里面更多的作用是用来给您解毒的。”
见叶母似乎还有些顾虑,也是,萧大夫并没有见到她人,也没有给她把脉,就凭着几张方子就断定她的情况,她顾虑些也正常,更何况这么些年都没治好,叶母本身也对大夫丧失了些信心。
“阿娘,你且放心吧,这萧大夫以前可是宫中的太医,而且还是我师父幼时的玩伴,当时陆师弟情况如此严重,大夫都对陆师弟体内的毒无能为力了。”
“还是秦先生幼时玩伴?”
“是啊,阿娘您听我说完,当时好几个大夫都说他们实在解不了陆师弟体内的毒,待时日一久,毒入心脉,到时候便是真正的回天乏术了。”
“那后来呢?”
“后来师父见那些大夫都无能为力了,就说柳州有个萧大夫,肯定能救陆师弟。接着我就护送陆师弟去了柳州,萧大夫当时给陆师弟把完脉就说能治,只是略微麻烦了些。再后来,陆师弟就痊愈了,我们就回来了。”
“听你说那个萧大夫真的很厉害啊。”
提起萧大夫,叶朴语气里满是钦佩的说道:“刚去柳州那些日子,陆师弟每天都要喝下好多好多的药,不同的时辰是不同的药,还要施针,每晚还有药浴,到后来陆师弟苦药喝多了,整个人都充满了一股药味,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真是可怜的孩子,苦了他了,所幸他熬过来了。”
“是啊,后来开始解毒的时候陆师弟才最痛苦,每几日针灸完都要吐出许多颜色发黑的血,再后来就不再吐血了,他的身体也就慢慢的恢复了。”
“这么说,这个萧大夫真的很厉害啊。”
叶朴想起在柳州时看到过的萧大夫给陆英施针时的场景,手法利落,又稳又准,萧大夫平常笑眯眯的很是和善,但一旦医治起手里的病人,就严肃的可怕。
每次萧大夫给陆英施针,或者把脉时,叶朴也不自觉的严肃起来,少了许多吊儿郎当。
“阿娘,你是没见过萧大夫给人治病时的样子,就很特别,就病人一看就觉得心里很踏实,他肯定能救自己。所以阿娘,你就放心的按这张方子嘱咐的用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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