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家丁说要举办家宴,顾旸很开心,上次几位师兄弟们聚在一起还是去年过年时候的事情了,真好,他刚回来就能同时见到所有的师兄弟们,还能好好一起喝酒聊天。
正好他还带了香料,到时候烤了肉,洒上香料,再配点酒,岂不美哉。
“如此美事,怎还能等,来来来,都加快速度回山庄,别磨蹭了。”
也是巧,叶朴刚从家里回山庄,刚到山庄门口,就碰到了顾旸一行人,仔细算算,顾旸他们几人的速度再快些,差不多能正好追上叶朴。
“顾师兄,好久不见啊。”
“叶师弟,看你这样子是刚从家里回来吧,早知道我骑马就快些了,说不定能赶上你呢。”
“咱俩这不是在门口碰上了吗?昨天大师兄派人给我捎的口信,说顾师兄差不多该到山庄了,他打算办个家宴,让我今天回山庄,这不,我吃了饭就慢悠悠的往这来了。可巧碰见顾师兄了。”
顾旸笑了笑,调侃道:“好久不见,叶师弟嘴皮子还是这么溜,最近如何,武艺有没有精进?诗文有没有进步?”
“唉呀顾师兄,你怎么和我爹一样,一见我就问这些,你也知道,我性子散漫,不退步就不错了。”
顾旸将马交给门房,和叶朴一起朝山庄里走去,边走着边笑着聊天。
“你小心让周师兄听见你说的话,他再亲自去收拾你,他要收拾你了,师父肯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顾师兄你可别说了,周师兄去了柳州接我和陆师弟,那边下雨把官道给堵了。周师兄和我们就又在柳州呆了几天,人生地不熟的,周师兄每天拉着我陪他下棋,可把我虐惨了。”
顾旸看着他一脸无奈的抱怨着,忍不住笑出了声,周南浦是秦先生几个徒弟当中最为古板的一个。陆英还好,陆英很多时候只是懒得说话,懒得动弹。
周南浦不同,周南浦各方面都一丝不苟,有时候他认真起来,连秦先生都有些无奈。
古板的周南浦自然看不惯散漫的叶朴,总是会拉着叶朴说教一番。叶朴的父亲本身就已经很严苛了,也对叶朴的散漫很是头疼,而叶母又对叶朴过于疼爱,叶父无奈之下,才将叶朴扔给了秦先生好好管教。
以前几个孩子都小,秦先生一个人也看顾不过来,就让那几个早一些拜入门下的师兄看顾着后来的师弟们。
幸运的叶朴被分到了周南浦那里,很多时候都是周南浦带着他玩,后来陆英和叶朴一起被周南浦照顾着。
陆英刚拜入门下时性子最沉闷,一天内大多数时候都静静的呆着不爱说话,秦先生就把他和叶朴分到了一个房间,想着让性子活泼些的叶朴带一带陆英。
为免叶朴带着带着自己的性子变的更加跳脱,秦先生也默许了周南浦对叶朴的管教可以严厉一些。
这些综合原因下,叶朴对于周南浦很是敏感,一般只要周南浦和他呆在同一个地方,只要周南浦随时能靠近他,随时能瞧见他在做什么,那叶朴的全身警铃就会绷得紧紧的。
这些年比刚入师门那几年好多了,周南浦知道叶朴除了性子散漫跳脱些,本人行为处事很有分寸。所以周南浦也就在叶朴偶尔得意的快要失了分寸时出言警示一下,别的无伤大雅的小事他也由着他去。
唯一不同的是周南浦还是很喜欢出其不意的朝叶朴出招,测一测他的功夫,当然,这种待遇陆英也少不了,只不过叶朴的更为频繁一些。
主要还是叶朴太懒散,而他的天资又着实不低,周南浦也是本着别糟蹋了好苗子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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